“我也想你。”
正是情濃時,小别愈發催化思念。
隻耳鬓厮磨哪裡夠。
趙鯉雙手硬掰着沈晏的腦袋,閉目貼了上去。
二人都善學習樂學習,技術同時進步。
濃情之下呼吸交纏,暖閣中香味融成最暧昧味道。
窗外園中,梅樹枝上一團白雪突墜,露出白雪遮蓋之下的豔紅花苞。
花芯漸吐蕊,暗香浮動。
許久,暖閣窗中傳出男子喑啞聲音:“阿鯉。”
暖榻床邊流蘇,搭在男子大氅的長絨上。
随意抛在地上的大氅上,搭着兩條碎布條。
卻是被暴力撕扯開的中衣。
沈晏仰躺榻上,衣衫淩亂露出半片結實胸膛。
一邊喘着氣,一邊按住趙鯉越發麻利熟練的手。
不能再繼續了!
沈晏捉住趙鯉兩隻忙碌的小手,翻身将她按在床闆上。
輕聲哄道:“該停了。”
趙鯉眼神都飄忽,聽這話有些不樂意。
膝蓋提起,輕輕蹭了蹭,男人一聲悶哼,一下輕顫。
趙鯉長發披下,抱腹散開,少見露出媚态。
她微眯着眼睛:“真的要停?”
沒吃飽的貓一樣,舔舔唇角:“可我不想。”
沈晏哪受得住這個,沉重喘息着将頭挨在她鬓邊,讨饒道:“阿鯉,饒了我。”
這句沙啞讨饒,叫得趙鯉骨頭都酥掉。
忍不住惱了,掙脫手去擰他腰側,隻是想到自己的手勁,硬生停下,改畫了一個圈兒。
質問道:“戰又不戰,退又不退,卻是何故?”
“莫不是還念着那些狗屁禮數?”
趙鯉帶着薄繭的手在沈晏腰側勾過,他登時緊繃了身子。
沉聲解釋道:“我已命人研制男子用的避子藥物。”
沈晏處心積慮将趙鯉圈在身邊,從一開始便棄了那些禮教禮數,打定主意作這世間最無恥之人。
但計劃不如變化,趙鯉的運勢實在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