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樣貌看,這中年人與皇後與柴珣眉眼都有些相似。
趙鯉一眼看出他的身份,冷聲道:“國舅爺,還請慎言。”
這男人是皇後娘家哥哥,雖說皇後不受寵。
但也是皇帝大舅子,無人會去閑着招惹他。
平常在盛京哪受過這樣的氣。
今晨,聽聞昨夜宮中地動。
他們争相打探消息,但宮中的暗子竟然全部沒了消息。
皇後更是沒有一點音訊。
作為皇後母族,他們隐隐知道些什麼,反而心中越發驚慌。
聯系到同樣焦急的信王柴珣,想要入宮。
不料,竟連宮門都進不去,被聖旨阻攔。
信王心中狂跳不已,隐約覺得要壞事。
在宮門前踟蹰許久,到底沒有闖宮門的氣魄,隻看見趙鯉騎馬而來,便上來阻攔。
見得他親娘舅沖動拔刀,柴珣先是一驚,随後卻又想到些什麼,阻攔的手默默放下。
隻看着趙鯉道:“趙千戶,本王隻想知道我父皇母後安危。”
“這世間斷沒有不讓兒子見父母的道理。”
“等等!”趙鯉猛擡手打斷他,“不是不讓兒子見父母。”
趙鯉眼珠子一轉,唇邊莫名笑意看得柴珣發毛:“是陛下暫時不想見您。”
柴珣心中咯噔一下。
皇後兄長見趙鯉根本不搭理他,手中握劍在這宮門前更顯得他像個笑話。
多年養尊處優慣出來的臭毛病,頓時湧上來。
舉劍便要刺。
他的動作在趙鯉看來,簡直慢如蝸牛。
趙鯉活動缰繩,駕馬讓開同時馬鞭揚起。
鞭梢如毒蛇吐信,飒飒破風。
啪一下抽到了國舅爺手上。
刀落地同時,國舅爺一雙細嫩手頓時浮現出一道紫紅淤痕。
手背傷處,見風便長,眨眼腫起二指高。
國舅爺頓時捂住手背,慘叫連連。
柴珣見狀面上怒極,心中卻是一定。
他要的就是趙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