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把掉的龍角用膠粘上,想強行延長假期的蠢貨行徑。
她家相好的渾身緊繃,克制強忍時,塊壘分明的腹肌。
還有尾巴纏在……
“啊————”
“虧了虧了虧了!”
清醒的時候,為何沒這福利。
連喊八聲虧了,趙鯉啊的一聲嚎叫,羞惱用被子将自己團團裹住,在床上扭如蛆蟲。
她裹在被子裡蠕動時,後腰最後一片細鱗脫落,細尾消失不見。
聽得屋中動靜,門外的萬嬷嬷打了聲招呼:“阿鯉小姐。”
知道趙鯉不會回答,她推門進來,掌中捧着一個花瓶,裡頭幾支帶露海棠。
“今日三月初四,聖駕至回龍觀賞海棠,陛下剪了新開的海棠花,特意命小順子公公送來給你賞玩。”
萬嬷嬷繞過屏風進來。
沈晏夜裡離開前,收拾得很幹淨,未留下任何不妥之物。
床上,隻有趙鯉如蠶繭般裹在被子裡團團打滾。
萬嬷嬷捧着這瓶新開的海棠,見她不露頭,還道她是不高興沈晏離開。
忙哄道:“沈大人稍晚點定然回來,阿鯉小姐去院裡和阿白阿黑玩?”
話未說完,便見趙鯉呼一下扯開被子,露出一張紅透的臉:“嬷嬷别說了,我要臉呢。”
跟阿白阿黑玩到一塊去的那段記憶,簡直不能回想。
尤其她在跟它們玩時,沈大黃和沈小花兩個蹲在旁邊,眼神宛如看一個智障。
回憶起來,趙鯉都覺得羞恥。
聽見趙鯉如此流暢地說出這段話,萬嬷嬷初時還沒反應過來。
待到她反應過來,不由一驚:“阿鯉小姐?”
她驚訝之下,松開了手裡捧着的插花瓶。
眼見瓶子即将砸碎時,趙鯉雜耍一般從床上探手将瓶接住:“嬷嬷小心。”
“這是禦賜花瓶,可值錢呢!”
萬嬷嬷登時喜極而泣,果然是她家那個超愛惜東西的阿鯉小姐。
“總算好了,總算好了!”
即便外表再如何平靜,萬嬷嬷終究擔心趙鯉就那般模樣一輩子。
現在看她終于恢複,又怎能不開心?
萬嬷嬷原地轉了圈,喜道:“那你現在還有哪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去叫玄虛子真人?”
“沈、沈大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