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聽見了自遠方傳來的腳步聲。
如犬類奔跑,尖爪摩擦過石質橋面。
“阿白!”趙鯉喊道。
早已在她肩頭立起的沈白,仰頭吐毒霧。
趙鯉與沈晏同時抽刀,神荼慢了一步,解下背着的三叉镗。
就在趙鯉她們急速通過這處時,遠處第一隻狂奔而來的玩意露出真容。
如荒墳野犬,瘦骨嶙峋腦門生着拳頭大小暗紅的撞棺肉瘤。
發綠的涎水自口角滴落。
奔跑火中成群結隊,一見活物癫狂至極。
遠離了那銅鏡。趙鯉張開眼睛。
看見這些玩意,彈了一下舌頭:“沈大人!”
言罷,她足跟一磕,便想驅使座下蜥蜴前沖。
卻隻覺坐下白蜥止不住的顫抖,如見天敵。
任憑神荼驅使,也不敢向前邁一步。
“算了!”
趙鯉拎刀自蜥蜴背上躍下:“蜥蜴太害怕派不上什麼用場了。”
與其坐在蜥蜴背上當活靶子,不如步行迅速通過大橋。
神荼聞言這才從蜥蜴背上躍下。
他有些惋惜地看了看這三頭大家夥,在其中一頭頭頂拍了拍後,握持武器跟随趙鯉與沈晏身後。
在趙鯉殺入迎面而來的惡犬群中時,站定不動的三隻蜥蜴離了阿水的庇護範圍。
三隻完全吓傻的白蜥蜴,身上鱗片立時在火焰中翻卷焦黑。
隻三息功夫,三隻蜥蜴半點沒有掙紮站立着在綠火中,被焚化為炭。
“小心它們的牙齒。”
沈晏手中長刀一揮,将一隻淩空撲來的惡犬斬為兩截。
斷屍中不見鮮血,隻見一些熒綠腐液。
趙鯉抽空應了一聲,她一腳将一隻惡犬踹至橋下。
“阿白,收起毒霧。”
趙鯉親眼瞧見領頭幾隻惡犬在阿白的毒霧中行動自如。
阿白一直所向披靡的毒液,對這些傀儡屍犬并不生效。
阿白聞言張嘴一吸,又将毒霧吞回口中。
“啊,有狗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