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都是自己人,婉儀郡主直言道:“不知那賤……如何了。”
婉儀郡主得到所謂‘神通’隻短短月餘。
靠着邪門歪道施展邪法,又不願付出代價,因而婉儀郡主對她折騰出來的東西掌控力度并不強。
要想親手操控,得在極近之處。
這般放任邪物自行便宜,究竟成事了沒有她也不知。
眼下是既想看淫人的大頭詭物得手,又擔心趙鯉破局。
如此之下,心中焦急得很。
長公主輕笑:“我兒有那般神鬼手段,不必擔心。”
“京中傳聞趙鯉是啟了宿慧,可你也啟了宿慧。”
“論及本事,我兒定不遜色于她。”
一個多月以來,親自看見婉儀郡主數次使出手段,含山長公主對她自信得很。
婉儀郡主卻是眸光微動,垂眼飲酒避開了含山長公主的注視。
趙鯉隔着老遠聽不清楚她們說了什麼。
她正扣着殿頂的一片瓦。
方才潛行躲避侍衛時,不意碰歪了這片瓦。
趙鯉便見着瓦下有些白色粉末。
起出細看才發現,瓦下以礞石灰糊成了白色,中間嵌着一枚百家錢。
趙鯉還看見了一些香灰粉末和鹽粒。
趙鯉頓時明白,為何白日她在畫舫上啟心眼看,整個瓊林苑會那麼幹淨,沒有一點詭邪痕迹。
概因這些阻擋窺聽探查的瓦。
巡夜司在大景盛京活動了近一年,這種手段洩露理所應當。
趙鯉将瓦片原樣放回,還想前行時,藏在她懷裡的靈猴蕊突然拽了一下趙鯉。
“前面有看守。”
它細聲細氣的說,手指指向屋頂。
但見屋頂五條脊線上,蹲着的六獸雕塑。
這些雕像用以祈福吉祥和保護建築。
靈猴蕊道:“這些東西很兇。”
趙鯉卻已悄悄摸了上去。
她在瓦上蹭了一些灰塵在手,身上被動全開。
潛行至一條脊線後,手指快如閃電在雕塑雙眼上一抹。
這蹲獸雕像一顫,便再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