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窗戶大開,透過窗戶可見中庭繁花似錦的院子。
不知名的花香傳來,讓小順子瞬間臉一苦。
猛撲至窗棂,卻隻見一片消失在遠處的绯紅衣角。
他家那麼大一個殿下,那麼大一個沈大人,跑了!
小順子急了眼,一撩衣角就要跟着翻出去。
不意一雙手臂從後伸來将他架住。
“小順子公公,幹嘛呢幹嘛呢。”
阿詹從後架住小順子兩條胳膊:“怎麼翻窗戶啊?”
“詹侍衛,放開我!”
小順子兩條腿撲騰,卻掙紮不得,被阿詹強拖出了書房。
“小順子公公見諒,沈大人的書房有諸多機密公文。”
“您可别怪我。”
嘴上讨饒說着别怪罪,阿詹手是一點不松。
他嬉皮笑臉道:“壞人姻緣損功德,何必做那礙事之人?”
“走走,吃夜茶去,咱兩在抵足同眠,聊到天亮。”
言罷,強拽着小順子的後脖領朝着靖甯衛班房拖去。
清輝月下,趙鯉抱着貓,沈晏抱着她。
兩人一貓快速穿行在鎮撫司中。
趙鯉沒錯過小順子那一瞬間絕望的模樣。
她心中大樂,不嫌事大的小聲喊:“私奔私奔。”
坐在她懷裡的沈花花,不知發生了什麼,但它天性膽大穩沉,并不害怕反倒轉動耳朵四處張望。
沈晏低低笑了兩聲,道:“又胡說。”
趙鯉頓時不樂意,食指在沈晏下颌一勾:“又不私奔,你抱我跑甚?”
頓了頓,她側首期待道:“野合也行,這會蚊子少。”
聽她越說越沒譜,沈晏腳步放慢:“真想堵了你的嘴。”
聞言趙鯉小期待道:“好啊,拿什麼堵?”
她咬下唇,指尖在沈晏胸口畫圈一勾。
論及荒唐程度,沈晏就是拍馬也追不上趙鯉。
隻覺身上燥熱難當,輕咳一聲緩了喉頭幹渴,他才低聲讨饒:“光天……公門人多眼雜,饒了我。”
趙鯉最喜歡他壓了眉眼低聲求饒的模樣,頓時嚣張笑出聲來。
坐在她懷裡的沈花花随她笑聲,喵喵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