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弗槿承認,他從前每次觸碰沈懷??,都是帶着警告和恐吓的意味,想讓沈懷??害怕,從而遠離自己。
但當這次,沈懷??反客為主。
莊弗槿不知該如何應對。
沈懷??隔着衣服吻他的脊背,很快成團的水漬在布料上暈開。
粘在皮膚上,黏黏膩膩。
莊弗槿往前走了幾步,擺脫他。
沈懷??把浴袍圍在身上,長時間的熱水熏蒸讓他面如桃花。
“我困了。”
不出意料,莊弗槿沒有回答,但也沒有摔門而出。
沈懷??繞到他身前,莊弗槿再也不能回避那張動情的臉。
“身體是吸引人最低級的辦法。”他說。
“可我隻剩這個了。”
沈懷??以為男人的身體都是大同小異的貧瘠,沒有豐腴的胸和臀。
他也不知道自己衣衫不整新出浴的樣子有多吸引人。
他隻是沒辦法了。
他在搖尾乞憐,被拴在莊弗槿身邊,用最原始的辦法祈求得到對方。
伸出素手,去解浴袍的帶子。
莊弗槿氣不過,在沈懷??的腿上擰了一把。
他果然吃痛,細長的腿放了下來,腳趾踩在莊弗槿的鞋子上。
沈懷??的手順着西裝領帶一直往下。
被莊弗槿捉住,惡狠狠丢開。
男人像是完全沒了興緻,往外走,推開了浴室的門。
微亮的室内空氣灌入,沈懷??縮了縮肩膀。
“好冷。”他說。
狐狸本就是魅惑的代名詞,沈懷??臉上還一派天真。
莊弗槿沒理他。
男人是鐵了心要走,到床邊時,沈懷??突然歪坐在地毯上,抱住了他的腿。
上次碎過玻璃瓶後,地闆上就鋪了厚厚的毯子。
長絨毛掃在沈懷??身上,有點癢。
沈懷??的側臉貼在男人小腿,然後一點點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