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澤對她擺擺手:“你坐,别怕,我們這麼多人呢。”
謝雲舟給陳志澤盛飯:“小志,謝謝你趕過來給我們壯聲勢。”
陳志澤接過碗:“找人是不太好找,先鬧一鬧吧。”
幾人一起吃了飯,然後租了一輛車一起出發。臨走前,謝雲舟把顧景華兄弟兩個叫上了。
那頭,謝文哲已經準備了幾個人跟兒子接頭。
很快,煤礦大門口演了一出好戲。
顧小曼提前準備了紅色染料,哪知陸青青是個狠人,先拿刀把自己手劃開,用血水和染料混在一起,在煤礦大門上寫了幾個字:還我丈夫顧景元的命來!
鮮紅的字,格外刺眼。因為是血水,立刻引來了蒼蠅,做不得假。
陸青青寫字的時候,謝雲舟帶人跟煤礦保衛科的人發生了劇烈沖突,他眼眶都被人打青了。
陸青青寫完字之後就坐在大門口,手上還在滴血。顧小曼立刻打電話,把礦總院的肖豔青叫了過來,又把金燕叫了過來。
三人一起将陸青青送進醫院,讓她住在醫院裡。
謝雲舟仍舊帶人在和煤礦上的人對抗,陳志澤陪他一起。
因為對方想把字抹掉,謝雲舟不答應。
很快,朱孟晨的父親朱處長來了。
“雲舟來了,哎,他們不認識你,都是自己人。”
謝雲舟回道:“朱伯父,今天的事情是我的私事,跟朱伯父沒關系。朱伯父隻管去工作,我隻是來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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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販子
朱處長愁的頭發都快全白了,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那年朱處長投靠了謝文哲,現在煤礦上都知道他是謝文哲和魏書記的人。
平常時候,這個身份給他添了助力,他雖然是二把手,一把手在他面前也不會太霸道。
一到了這種需要旗幟鮮明站隊的要命時刻,朱處長立刻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釘。
他當然知道顧景元不見了,他也在找,但是找不到。
聽書謝雲舟帶着人來鬧事,顧家那個大肚婆直接用刀把自己喇了一刀,用血在大門上寫紅字!
朱處長聽得想上吊。
他不來不行,雖然他來也解決不了問題。
“雲舟啊,景元不見了,我也着急呢。我從昨晚上九點開始就沒睡過,唉。”
謝雲舟擦擦臉上的髒東西:“朱伯父,我知道你為難,這事兒也不是你能解決的。不到萬不得已,就我們兩家的交情,我也不能這樣來鬧事兒。
朱伯父看看,我舅嫂挺着大肚子在醫院裡呢。他們兩口子,一個聾子,一個六指,兩個殘疾人,就這一個孩子。
總不能讓孩子出生就是孤兒吧。”
朱處長不停地抽煙:“唉,雲舟啊,你放心,我肯定會盡全力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