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處長不停地抽煙:“唉,雲舟啊,你放心,我肯定會盡全力找人的。”
謝雲舟嗯一聲:“朱伯父,我知道你也當不了家,我沒别的要求,你讓這些人别把我的字擦了。”
朱處長在心裡衡量了片刻,對着保衛科的人擺擺手,讓他們都回去。
雖然有些人很想把字擦了,但是朱處長畢竟是煤礦二把手,那些人也不敢硬來。
就這樣,朱處長陪着謝雲舟在大門口拉了一個多小時的閑話。
來來往往的人都看足了熱鬧,不到一個上午,整個新安官場都知道謝文哲的查賬行動遇到了麻煩。
他孫子的親舅舅被人家弄走了,生死不知!
守了一個上午,謝雲舟把人拉走了。
回到家中沒多久,闵學東的電話來了。
“雲舟,我給你拉來個外援。”
“闵叔說的是誰?”
“陳進南,他聽說小曼的哥哥被人擄走了,回家磨他父親。
他父親雖然是副部長,但你知道組織部這個地方,部長是常委,忙得很,很多事情都是陳副部長在管。
如果陳家能出力,比我家力量更強大。”
“等我下次去廬州,一定要敬他兩杯酒。”
“好了沒事了,我們保持聯系。”
第二天上午,謝雲舟又把人拉了過去。
陸青青這個狠人這次連染料都不要了,換一隻手開,把昨天那行字稍微塗抹一下,顔色深一些!
又是一個上午的堅守,消息直接傳到了廬州。
到了第三天,顧小曼堅決不允許陸青青再割自己,割兩次已經很吓人了,足夠抓人眼球!
好在前兩天寫的字還在,她們隻需要來露個臉。
露完臉之後,顧小曼又帶着陸青青去了醫院。不管有事沒事,讓她先在醫院躺一天。
守了三天後,謝雲舟讓顧小曼守着陸青青,讓陳志澤守着煤礦大門,不許任何人把那幾個字抹去,他和顧景華去找人。
陳志澤換上了女裝,她是闵家媳婦,一般人不敢動她。
這頭鬧事,那頭謝文哲咬牙還在堅持推進工作。
這次他不斯文了,直接去廬州帶走幾個人。
當天炸了鍋,你老小子在新安查賬,憑什麼到省會來帶人!
謝文哲不管那麼多,凡是不願意跟着走的,全部上報省紀委,把證據也送上去,讓省紀委自己去查。
事情越鬧越大。
那頭,謝雲舟和顧景華還在四處找人。魏書記把李書傑也派了過去,一起找人。
顧景元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