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自己的人生中隻剩下了漫天的指責。
可如今,一切都過去了。
屋外豔陽高照,我微微一笑。
再也沒有人能左右我的人生。
那天後,李芸知還是時不時就要來騷擾我,乃至于公司的安保為了防她都加強了不少。
我按時打卡上下班,李芸知就也按時按點地出現在我上班的路上。
後來我被煩的報了警,警察出面,李芸知才徹底沒有再出現在我面前。
就這樣,她消停了一陣子,當我再次聽到關于她的消息,是在前同事嘴裡。
“行遠哥,你都不知道,你那前妻過的有多凄慘!”
“她勸不回你就變得特别頹廢,班不去上,整天就知道喝酒。孩子到了上學的年紀,她卻不管不顧,連學費都不肯掏!”
“那個病怏怏的綠茶男病情加重都快死了,一直跪在李芸知身前求她别走,結果李芸知竟然惱羞成怒地暴打了她一頓,給人打得差點提前咽氣!”
“這個過程中,她那孩子就在一旁看着,哭地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慘不忍睹啊!”
聽到這裡,我冷笑一聲。
雖說我不喜歡那個叫安安的孩子,但他投胎到李芸知肚子裡,也算他倒黴。
李芸知做事向來任性妄為,從來不知道責任是什麼。
就像當初背着我和裴嶼州生孩子,也像現在對裴嶼州不管不顧非要求我回來。
意識到我對她的重要性後,就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管不顧了。
我沒再關注李芸知,安心做起了自己的事。
直到一天深夜,我接到一通陌生電話——
“行遠,對不起,我真的好愛你,無論如何都忘不了你!”
“我不相信你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如果你不同意和我複婚,那我活在世上也沒什麼意思了!”
我悚然一驚,睡意褪去大半。
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沒想到李芸知竟然用自殺威脅我!
到底是怕真的鬧出人命,我還是問了李芸知的地址,匆匆趕去現場。
一小時後,我來到十八層樓高的天台上,一眼就看到了眼睛紅腫的李芸知。
她看到我,頓時驚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