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大舅哥看上去好像一個大學教授,可他卻是人如其名。
韋烈!
他說不能在期限内破案,就絕不會苟且偷生,就真會這樣做。
事實上在崔向東的前世,韋烈也确實是在期限的最後一天,決然自裁。
方主任低聲問韋烈:“你覺得,近期失蹤的那些孩子,還在國内嗎?”
韋烈如實回答:“我不敢确定。根據我們的反複分析,那些孩子被帶送出國時,她們的面孔,有可能被精于整容手術的人,給改變了模樣。但不是泡菜國那邊的整容,也不是最單純的易容。她們被送到某處後,隻需拆線就能恢複本來面目。她們還有可能被改造成了暫時的啞巴、盲人,甚至神經病。”
他盡可能詳細的彙報。
韋烈最後說:“因此我們現在的重點,放在了邊境、尤其是深市附近城市的醫院、精神康複中心等地方。”
他的努力方向很有道理。
方主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擡頭看去。
天邊飄來一朵流雲。
在秋風的吹拂下,流雲緩緩飄向青山方向。
這就是青山!
天東醫院。
親自忙碌了一台手術的粟大夫,渾身乏力的走出手術室,要去外面呼吸下清新空氣。
她來到了一樓大廳的走廊中時,眼前忽然黑了下。
她有點低血糖。
再走,她就有可能摔倒,連忙擡手扶住了牆壁。
恰好,一個認識她的女醫生走了過來,看到了她的反應,連忙攙住了她:“粟科長,您沒事吧?”
粟顔強笑了下。
女醫生知道她有低血糖,連忙說:“您先在椅子上坐坐,我去給您拿塊糖果。”
“謝謝。”
粟顔當然不會拒絕,坐下在樓梯口的椅子上後,擡手捂着額頭,閉上了眼。
那個醫護人員跑上了樓梯。
低血糖的人勞累過度後,那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粟顔隻想躺下——
左腳忽然被人踢了下。
粟顔本能的精神一振,連忙擡頭看去。
就看到一個穿着病号服,頭發亂哄哄,長相很醜但身材不錯的女人,被一個婦女攙扶着,從她身邊走過。
粟顔剛擡頭,就看到醜女人張嘴說道:“啊吧。”
可能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