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幻覺。
粟顔看到醜女人說出這倆字後,眼裡有痛苦浮上。
不等粟顔有什麼反應,陪護醜女人的婦女,就摟住了她的腰,很關心的問:“小花,你怎麼了?”
醜女小花的眼神呆滞,輕聲說着abab的,被婦女攙扶着走了。
醫院裡啥患者也有,粟顔早就見怪不怪。
女醫生拿來了糖果。
一顆糖下去後,粟顔的精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
給女醫生道謝後,她起身走出了大廳。
還是得散散步,呼吸下新鮮空氣。
她來到了住院部後面的小花園内,雙手插兜,看着天上的那朵流雲,想:“也不知道向東在做什麼。他現在,有沒有想小粟姐?”
沒有!
老天爺可以用無比肯定的語氣,告訴小粟姐:“姓崔的那個渣男,根本沒有想你。因為他現在,正在小溪邊陪着兩個美女喝酒。哪兒有心思,去想你這個可憐的癡情女子?”
叮咚作響的流水聲中。
越來越向西的陽光,打在潺潺而動的小溪上,真得好像有淡金色的群蛇,靈動的亂舞。
天高。
雲很淡。
山谷流水。
鳥鳴空氣清新。
崔向東陪着兩個美女在喝酒。
身心愉悅的樓小樓借着微醺酒意,拿起旁邊的那朵玫瑰,折斷花枝把花兒插在了右鬓角處,對秦襲人笑道:“小姑姑,你看我這樣子美不美?”
“挺美。”
秦襲人點了點頭,很随意的樣子也拿起肘邊的玫瑰,折斷花枝,插在了左邊鬓角上,吐着酒氣的說:“小樓,你看我呢?”
她明明是在問小樓,可眼眸卻從崔向東的臉上掃過呢?
東哥秒懂!
立即大聲贊歎:“美。讓本奸、讓本鎮忍不住的詩興大發。必須得為秦副局,吟詩一首。”
這家夥的書呆子氣,又犯了。
他哪兒知道,我不喜歡小樓佩戴,他送他的花兒?
偏偏小樓酒後不自重,插花來顯擺她的美麗,我能慣着她?
哼。
秦襲人暗中冷哼,表面上卻淡淡然的樣子:“吟詩一首可以,但如果吟出‘半夜醉砸誰的門,隻想春夢了無痕’此類的,可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呵呵,秦副局還真是小看了我。就算當前是放松時間,我也做不出那種濫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