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來了,去吧。一定要記住,他身上可能會帶槍!還有,他身上帶着證件,你們不許動。知道他是誰,對你沒什麼好處。懂吧?”
樓宜台看着從馬路對面代銷店内走出來的崔向東,再次吩咐道。
崔向東走出來後,好像擡頭看了這邊一眼,但很快就向東走了過去。
看着他的背影,樓宜台的眼眸裡,閃過了殘忍的笑意。
“明白!我先暗中跟蹤他,等朱老六他們趕來後,立即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動手。您放心,就算他有槍,我們也不會給他拔槍的機會。我們更不會,讓他知道我們是誰。打悶棍,是我們的專業。嘿,嘿嘿。”
在樓宜台的面前,就是應聲蟲的孫大聖,嘿嘿了幾聲,豎起衣領子低頭走向了路對面。
“也正是因為有你們這些垃圾玩意在,盤龍縣的黑夜,才變得如此烏煙瘴氣。”
看着孫大聖的背影,樓宜台嘴裡喃喃地說着,把電話、工作證等東西,都放在了車子裡。
為預防意外——
她在親自參與類似的行動時,絕不會在身上留下,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如果行動失敗——
她死了不要緊!
卻絕不能讓人知道她的身份,壞了魔都陳家和金陵樓家的名聲。
由此可見,這個娘們确實是傳說中的狠人。
她隻帶了狗腿刀,又穿上一件風衣,戴上了口罩和一頂黑色的棒球帽,這才關好車門,快步走到那輛小踏闆前,擡腿上車,點火啟動了車子。
直接鑽進了小巷,七拐八繞的來到了向南的道路,向着紅葉谷方向急馳而去。
天邊,有一輪殘月。
伴随着漫天的繁星,空氣很是清新。
因為春天已經來了,即便是野外的夜晚氣溫,也不是太冷。
這讓樓宜台想到了元宵節的那個晚上,河面上還是有薄冰的,從水裡走出來後,渾身冷的牙疼。
短短二十來天,氣溫就比那時候上升了足足七八度。
想到那晚後——
樓宜台莫名覺得屁股疼!
“該死的秦東。”
“我早就說過,你賦予我的那些,我早晚都會百倍償還回去的。”
“本來我以為,這個報仇的時間最快也得幾個月後,甚至得一兩年。”
“畢竟人海茫茫,我每天更是忙于工作,哪兒有空去搜尋你?”
“天可憐見,竟然在今晚,讓我遇到了你。”
“那晚,你對我做的一切,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尤其你讓你那醜陋的玩意,在我面前來回的晃。”
“哈,我今晚就拿刀割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