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今晚就拿刀割掉它!”
“我讓你驕傲。”
“我讓你間接嘲笑我丈夫是個牙簽,和你實在沒法比。”
“如果士剛的本錢也這樣傲人,那該多好。”
“我就會每晚——”
樓宜台胡思亂想中,騎着小踏闆沿着小河向東颠簸着駛去,很快就看到了那片,見證了她奇恥大辱的樹林。
咕咕,嘎!
貓頭鷹的叫聲,從樹林深處傳來。
好像在歡迎樓宜台,時隔二十天再次“光臨寒舍”。
一般的女人晚上來到荒郊野外,樹葉滿地的樹林中,肯定都會怕的。
樓宜台的心兒,卻沒有絲毫的波瀾。
她騎着小踏闆駛過樹林,大約兩三百米後才停了下來。
熄火。
她坐在踏闆上,左腳足尖點地,拿出了香煙。
點燃一根後,擡頭看着那輪殘月,神色淡然平靜。
眼眸裡卻浮上了,殘忍的興奮!
她期待。
期待着那個禽獸不如的秦東,被孫大聖等人帶來。
卻又有着一般人沒有的耐心,就連越來越冷的夜風,也隻能吹起她的發絲。
無法讓她那顆殘忍的心,哪怕有一絲的波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崔向東才從懵逼的狀态中,慢慢的醒來。
他是真的懵逼了啊!
你說他招誰惹誰了啊?
他就是在代銷店内買了兩袋鹽,一盒煙,走出來後信步向東,去了一家拉面館吃了個面。
吃飽喝足後打着飽嗝,剛走出面館覺得尿急,就走到綠化帶後要撒個尿時,忽然腦袋就疼了下。
然後——
等他從懵逼狀态中醒來後,就覺得自己被人扛在肩膀上,呼哧呼哧的往前走。
腦殼疼不說,關鍵是手足都被繩子捆着,嘴裡還多了一團布。
掙紮不動,喊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