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走過去,順手拿出兩疊,轉身丢給了老八:“老八,格外賞你的。”
“謝了,王少!”
老八慌忙接住,滿臉谄媚的樣子,那絕對是發自肺腑啊。
“裝起來吧,給我放車上。我就不陪你們樂和了,這鬼地方總感覺陰森森的,一點也不如市裡好玩。”
王濤看了眼旁邊椅子上的幾個白色布袋,對王老二說:“我從市裡找來的那些娘們,最多再過一個小時就來了。讓兄弟們放開手腳的玩,玩殘了也不要緊。錢,從我下個月的分紅内扣。”
“好嘞。”
王老二答應了聲,幫他裝起了錢:“濤子,你今晚還回去嗎?你一個人來的,帶着這麼多現金,路上的安全很堪憂啊。要不,我讓老八帶人送你回去,反正等他們回來後,恰好喝那些娘們的刷鍋水。”
哈哈。
王老大和王濤都大笑了起來。
老八則擦着嘴,色迷迷的說:“二老闆,不瞞您說,俺最愛喝刷鍋水了。味道好,夠沖。”
“傻逼。”
二老闆笑着罵了句。
始終站在桌前的王濤,點燃了一根煙:“我一個人也沒事,呵呵,我的悍馬可是防彈的。說是汽車,其實就是輕型裝甲。誰他娘的敢攔路,我直接開車撞上去就是。再說了,我随身也帶着家夥的。”
幾個人嘻嘻哈哈的說着話。
王老二很快就把六百萬,裝進了四個白布袋内,紮好了口袋口。
“我多希望,哪天就跟着王少您,專門給您提錢啊。”
搶先過來拎起兩袋錢的老八,讨好的說着,走向了門口。
“你他娘的嘴還很甜。行,下次我給你帶一個青年歌手來玩玩。”
王濤再次笑罵。
罵聲未落——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這誰啊。”
差點被碰到鼻子的老八,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時,問出了這句話。
這,誰,啊?
這三個字,也是老八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三個字。
因此在下一秒——
一把刀!
一把專門用來殺人的刀!!
就在燈光下劃了個半圓,把老八的半截脖子,給輕松的割斷。
老八那顆秃頭,立即以詭異的角度,向脖子後面垂去。
鮮血從傷口中,猛地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