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傷口中,猛地湧了上來。
因創口太大,血管壓力達不到,鮮血無法像兔子那樣迸濺而出。
啊?
這是咋回事?
老八被人割了腦袋?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王濤、以及王家兄弟倆人,都猛地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傻逼樣。
也不能怪他們傻。
換誰在沒有任何的心裡防備時,忽然看到同伴的腦袋被割了半截,都會是這樣反應的。
他們傻了——
嘴角緊緊抿着,臉色黝黑啥也看不出、唯有一雙眸子閃爍着殘忍殺意的蕭錯,當然不會傻。
老八的屍體,軟軟的癱倒在地上時,左手反向托着段慕容、右手持刀的蕭錯,大跨步走到了王老二的面前。
依舊是幹脆利索的揮刀。
“啊!”
大動脈被狠狠割斷的王老二,搶先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要不然,人家為什麼是二老闆呢?
起碼兔子在被割斷動脈時,可是連屁都沒放出一個來。
但王老二比兔子強的地方,也隻有這麼一點了。
蕭錯依舊沒有理睬他,繼續揮刀背着段慕容,就像黑色的豹子,猛地撲向了王老大。
王老大清醒。
慌忙轉身。
那邊的抽屜裡有一把槍。
可是。
蕭錯怎麼可能,會給他拿槍的機會。
一刀!
狠狠刺進了王老大的後心後,手腕猛地逆時針方向一轉。
心髒被精準刺中,又被刀尖旋轉了下的王老大,隻能虎軀劇顫着回頭,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你,是,誰!?”
“我——”
蕭錯緩緩抽刀,看着雙眼瞳孔迅速擴散的王老大,淡淡地說:“我,是崔向東的妻子,蕭錯。這次來殺你,一是你要殺死他的情人,大理段家的段慕容。二是因為,你實在不該活着。”
崔向東?
崔向東的妻子?
崔向東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