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段慕容清醒,擡手用力抱住了他,狂喜之下哭道:“是你,果然是你!你,終于肯來看我了。我好高興,我好高興!我好想你,想你想的要發瘋,卻不敢去找你。”
啊?
七個才俊見狀,集體傻眼。
盡管他們的女神,喊崔向東一個“哥”。
但傻子都能看得出——
這個“哥”絕不是一奶同胞的那個哥,而是情哥哥的哥。
耳邊,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好了,都散了吧。段慕容,早就名花有主了。”
才俊們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聽聽倚在走廊牆壁上,随手卷着一個馬尾的發梢,用憐憫的眼神看着他們。
霜打了的茄子是啥樣?
這七個才俊此時的精神狀态,就是啥樣!
相比起這堆被霜打了的茄子——
段慕容則是快要枯死、終于迎來甘霖的小花兒。
每一根頭發絲,都在向外散發着勃勃的生機。
盡管崔向東隻是擁着她,走進了辦公室内後,關上門雙手捧着她的臉蛋,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下。
“哥,去,去我的宿舍。”
恢複理智後的段慕容,不由分說的拽着崔向東,在國紀委大院内“招搖過市”。
雙手插兜在後面,溜溜達達跟随的聽聽,聽到有什麼東西碎了一地的聲音。
“哎,這些癡情的傻瓜們。”
“擇美的眼光雖然不錯,但方向不對,注定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
“奇怪,怎麼沒誰追我呢?”
聽聽倚在宿舍門外的牆上,擡頭看着天的胡思亂想。
屋子裡。
快要把崔向東憋死的段羊羊,終于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嘴兒。
“羊羊,你能好告訴我,你的病情為什麼加重了嗎?”
崔向東坐在床沿上,輕拍着趴伏在懷裡的女孩子,猶豫片刻後才小心翼翼的問。
随着他這個問題。
段慕容那張紅撲撲的臉蛋,忽然蒼白。
随即擡頭,結結巴巴的解釋了起來:“哥!哥!我,我的病情再,再怎麼嚴重!我,我也沒有背叛你。來的再怎麼猛烈,我也隻是想你。我真沒有,沒有想别的男人!不信,你檢查一下。”
她說着就要站起來,解開衣服,讓崔向東給她做一次全方位的大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