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着就要站起來,解開衣服,讓崔向東給她做一次全方位的大檢查。
可崔向東,僅僅是小心翼翼的詢問,她的病情怎麼加重了。
沒有絲毫懷疑她,做對不起崔向東的事。
她卻這樣認為——
隻能說加重的病情,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思想!
太敏感了。
崔向東連忙擡手抱住她,附耳輕聲:“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短短的四個字,就像飓風那樣,一下子吹散了段慕容滿心的彷徨。
“是的,我是你的。我的每一根腳趾頭,每一根頭發絲,都是你的。誰碰,我就去死。”
段慕容閉上了眼,夢呓般的說。
崔向東——
他拿出了電話,當着段慕容的面,呼叫搖曳。
要想解決羊羊的問題,還是得請教專家。
“大哥,你不用太過擔心。”
搖曳聽崔向東把段慕容的症狀,極盡詳細的說完後,才說:“其實,她這種情況是正常的。因為當初我們在把她擄走後,對她重點培訓過。在她神志清醒後,看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如果她和您始終在一起,不會這樣。但如果長時間的分離,就會通過幻想來滿足自已。時間越久,症狀就越是厲害。”
“不會吧?”
崔向東皺眉:“羊羊春節過後,曾經走丢過一段時間。可那段時間内,她就沒有這種症狀。”
“大哥。”
搖曳耐心的解釋:“段慕容那時候的毒,還沒完全的戒掉。也就是說,她是思想有毒來作為寄托。雖說她在小煤窯時,也沒有用過毒。可小煤窯的環境,能和她現在的環境相比嗎?大哥,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什麼話?
飽暖思淫欲!
段慕容無論是流浪的途中,還是在小煤窯裡時,那種惡劣的環境,都無法讓她想七想八。
那時候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好好的休息下,或者吃頓飽餐。
可現在呢?
段慕容想休息就休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當飽暖得到最大的保障,有了太多的精力後,就會去想好事。
“我早就聽小豬說過了。她和段慕容在一起時,經常玩一些你懂得遊戲。”
搖曳繼續說:“所以那時候的段慕容,同樣不會犯病。”
崔向東這才明白。
低頭看了眼貓咪般,趴伏在懷裡的段羊羊,問:“搖曳,有控制她病情的藥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