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于大爺打出這把私人感情牌後,商玉溪的眼神,就有了明顯的變化。
他也不想剛空降天東時,和崔向東撕破臉。
因為那樣一來,他最先面對的就是青山苑婉芝!
那個女人的戰鬥經驗和手段,可不是崔向東這種嘴上無毛的家夥,能比的。
于大爺見狀一喜——
崔向東卻說話了:“于大爺,我現在和江南商家,可沒什麼私人關系。或者說,我不屑和江南商家有什麼私人關系。”
于大爺——
氣得雙眼一瞪,隻想撲上去擡腳,狠踹這個混帳東西。
他急中生智下打出了私人感情牌,總算有效降低商玉溪的怒氣了,崔向東卻又這樣說。
“哈,哈哈。”
商玉溪也沒想到,崔向東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氣極反笑。
“崔向東!”
古玉忽然插嘴了,也是站在“我這是為你着想”的長輩角度,沉聲教訓崔向東:“什麼叫不屑?難道你覺得,你和商家有親近的私人關系,不但沒有該有的自豪,反而會覺得丢臉?簡直是胡鬧!趕緊的,給商大先生道歉。”
于大爺——
好吧。
現在古玉忽然冒充長輩的跳出來,就是在拱火。
這種事——
未來的天東第二肯定不屑做;但古家的三先生,現在做起來,卻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商玉溪當然也知道,古玉在趁機拱火。
不過他不在意!
冷笑了下,商玉溪正要說出更絕情的話,崔向東卻對古玉說:“請問古三先生,您懂不懂什麼叫不屑,什麼就叫真正的親近私人關系嗎?”
古玉——
哎喲,這小子竟然問我懂不懂?
今天你可算是讓我,抓住狠狠教訓你的機會了哈。
就算你的于大爺在身邊,也别想護你周全!
眼角餘光看了眼氣得嘴唇都在哆嗦的于大爺,古玉暗中冷笑。
表面上卻淡淡地說:“我不懂,還請崔家主明示。”
“好,那我就告訴古三先生。其實私人關系,有兩種。一種是您剛才說的親近的,一種是仇恨的。”
崔向東笑道:“就像我拿一把鐵榔頭,在黑夜的河邊,把您那個親愛的兒子古軍先生,全身的骨頭都砸碎,送他歸西。這種私人關系,就是仇恨的。”
古玉的臉色,狂變!
“因此,還請古三先生不要擺出長輩的嘴臉,來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