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懶洋洋地樣子:“因為我很清楚,我隻是他的一部分。對他來說,有我不多,少我不少。但他,卻是我的全部。”
沈沛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苑婉芝的這番話,可算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中。
“擁有了他,我就是年輕的,漂亮的,能幹的苑婉芝。沒有了他,這個世界對我來說,就再也沒有了絲毫的留戀。我不會再健身,不會在意自已的皮膚,隻會逐漸的老去。”
苑婉芝輕晃着酒杯,喃喃地說:“就像一頭在夕陽下,孤獨的慢慢走向歸途,最終被黑暗徹底吞噬的老馬。”
沈沛真呆呆的看着她。
這個周末的晚上,兩個女人捏着高腳杯,說了很多很多。
一會兒流淚。
一會兒嬌笑。
一會兒咬牙切齒。
一會兒放蕩不堪。
喝醉了。
她們都喝醉了。
當不知道啥時候睡去的沈沛真,再次緩緩地睜開眼時,才發現窗外十點的豔陽高照。
懷裡傳來細細的呼吸聲,腰酸背痛的厲害。
她的瞳孔滾動了下,就看到苑婉芝好像八爪魚那樣,死死地纏着她。
其實。
沈沛真本人又何嘗不是,好像八爪魚那樣的,纏着苑婉芝?
“我竟然和她相擁着,酣睡到現在。”
“我的睡袍呢?”
“她真美。”
沈沛真想到這兒時,苑婉芝也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發出了一聲腰酸背痛的輕哼。
看着沈沛真——
苑婉芝忽然擡手捏了把,吃吃輕笑:“你他娘的,真美!我要是爺們,非得把你吊起來辦。”
沈沛真——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臉紅了下,張嘴一口咬住了苑婉芝的脖子。
就像一隻捕殺獵物的金錢豹。
一個小時後。
一個穿着黑色風衣踩着小馬靴的女人,和一個穿着紅色風衣黑色細高跟的女人,都戴着大墨鏡,挎着胳膊拎着小包,同頻率的輕晃着屁股;低聲說笑着什麼,袅袅婷婷的走出了小院。
也沒打電話找司機,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