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軀忽然劇顫的上官秀紅,頭還沒擡起,就對玄冰玄霜喝道。
玄冰玄霜,立即站在了當場。
上官玄機沖過來,擋在了她的面前,驚恐地看着襲人。
她剛要說什麼——
就被上官秀紅扯到一邊,緩緩擡頭看着大哥,咬牙顫聲:“韋,韋烈?”
對于上官秀紅來說,有一種躺在棺材裡都不會忘記的聲音,叫做韋烈!
别說大哥在她面前說話了——
估計就算是放個屁,上官秀紅都能在瞬間,辨别出是他的聲音。
韋烈?
韋烈!?
無論是被扯到一旁的上官玄機,還是玄冰玄霜姐妹倆,都在一愣之後,看着韋烈的雙眼瞳孔,齊刷刷地驟然猛縮。
小襲人你給我冷靜點!
大哥我現在忽然很煩。
惹急了我,罵你家大人名。
韋烈先瞪了眼沒事人那樣的襲人,又擡手按下搖曳的手中槍,才把遮住半張臉的圍脖往下一扒拉。
露出了那張帥逼大叔臉,看着上官秀紅:“是我。”
“好,好,好。”
上官秀紅死死盯着韋烈,眼眸裡淚水撲簌簌,咬牙笑:“你終于在我的有生之年,踏足我家了。”
“要不是你想暗算小襲人,老子也不會來。”
韋烈看着上官秀紅的目光,壓根沒有哪怕絲絲的波動。
哭?
别說是哭了——
隻要襲人不動手,上官秀紅就算自已吊死在韋烈的面前,他那顆冰冷的心,都不會有絲毫的漣漪!
理由有三。
一。
韋烈很清楚上官秀紅,就是一隻披着狐狸皮的毒蠍。
即便她為韋烈終身不嫁,骨子裡“光複大晉,為此可不擇手段,絲毫不顧華夏大地生靈塗炭”的惡劣因子,也不會消失。
韋烈卻恰恰相反。
他從懂事那一天起,就知道他得用自已的命,來捍衛這個國家的尊嚴,利益!
一個人為私利可無視華夏利益,一個人卻可為華夏赴湯蹈火。
這就是兩個立場極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