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兩個立場極端的人。
二。
韋烈的心乃至靈魂,早就毫無保留的交給了大嫂。
再也不會對大嫂之外的任何女人,動哪怕萬分之一的情。
三。
除了大嫂之外。
所有能被大哥碰過的女人,全都是解壓包。
當然。
韋烈雖說絕不會對上官秀紅動情,卻也絕不會把這個為了他而終身不嫁的女人,當作工具人。
這一刻。
韋烈看着上官秀紅的眼神,和看陌生女人沒什麼區别。
上官秀紅讀懂了他的目光。
滿腔咆哮翻騰的愛意,漸漸地冰冷。
不再流淚。
深吸一口氣,舉起了左手。
看着祖祠方向,說:“韋烈,我上官秀紅對天發誓!從這一刻起,我對你如果再有一絲絲的男女之情。就讓我長安上官的祖墳!被人掘了。”
上官玄機的臉色,明顯變了下。
呼!
韋烈卻悄悄地松了口氣,終于卸下了擔負了足足三十年的重擔,可算是好好休息下了。
上官秀紅敏銳捕捉到了,韋烈的這個本能反應。
她很震驚!
自已竟然沒有一點點的痛苦,隻有說不出的輕松。
韋烈終于卸下了不該肩負、卻肩負了足足三十年的重擔,她又何嘗不是?
三十年前——
第一次見到韋烈的那一天起,上官秀紅就以為,無論她是死還是活,也無論能不能和韋烈在一起,她都是他的人了。
現在失望至極後,她才猛然發現,根本不是這樣。
她隻是在某個瞬間——
踏上了一條耗時三十年才走到盡頭、卻發現這是一條死胡同的錯誤道路!
“原來,我愛的不是韋烈。而是愛西廣韋家,把他當作唯一中流砥柱來培養、錦衣總指揮所擁有的權勢。可惜我耗時三十年,才找到了正确的答案。”
再次看了眼韋烈的上官秀紅,心中泛起了大股大股的苦澀。
卻又在忽然間立地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