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廳敢保證,最多半小時後,他就得灰溜溜的離開市局。
可這個人是崔向東!
是敢用榔頭活生生敲死古大少、一槍崩了薛家兒媳、錦衣頭子的異父異母親兄弟、懷揣華夏一處工作證、身邊有超級鐵衛保護、暗中有“髒活專家”随時待命的崔向東!!
誰敢因他這番話,就讓他灰溜溜的離開市局?
無論是姓馮的還是姓姬的,也無論老婆是不是來自女人村的,都不敢。
王副廳這麼大個人物,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可能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避免被卷進一個可怕的旋渦。
馮賀林能做的——
就是呆呆的看着崔向東,腮幫子不住地突突,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今天,我來了。”
崔向東的語氣放緩,目光掃視現場的市局幹部們。
在看到姬瑤花時,特意停頓了下。
語氣淡淡:“始終堅持原則、不忘初心的同志,以往該怎麼做,現在就怎麼做!誰敢給你們穿小鞋,打攪你的正常工作,來找我崔向東!我給你們做主。想和社會敗類沆瀣一氣,卻因膽小等各種原因沒敢做的同志!請懸崖勒馬。”
現場沒誰說話。
但有人看着崔向東的眼睛,卻越來越亮。
就像單身五十年的老漢,野外看到了孤獨的大白羊。
比如騎着自行車,滿頭大汗跑來的梁冠軍。
“如果。”
崔向東繼續說:“誰已經失足,踏進了糞坑!覺得自已問題不嚴重,或者想真心悔過的同志。我會在開水房的門口,特設一個鐵信箱。請把非法所得,交代問題書放進去。我會竭盡全力的,從輕處理!确保不被開除,甚至不影響晉級。畢竟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隻要改過自新,還是好同志的嘛。”
有些人心動了——
“如果!”
崔向東看着姬瑤花,聲音再次拔高。
語氣嚴厲:“覺得衆志成城,就能搞死我崔向東的人!那就把脖子洗幹淨,等着挨刀!我的強大,我的可怕!根本不是那些自以為有靠山,就敢為非作歹的人,能認識到的。”
現場鴉雀無聲。
“72小時!我隻給長安警序5431個在編、各類輔警22256人,僅僅72小時。”
“72小時内,如果不主動找我來交代問題的。”
“等我查到他的腦袋上後,罪不至死的——”
崔向東微微獰笑,緩緩地說出了兩個字。
全殺!!
隻要是被崔向東查到的,罪不至死的,全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