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語音拉長,綿軟而韻味。
從一開始就很遺憾顧雲風死得不夠有效果的山野村信心裡一咯噔,猛然看到顧雲霖冰冷如狼的眸子。
氣氛一下子翻轉了。
蘇蔺垂眼,指尖摩挲了下,仿佛覺得秦魚這個女人在處理這種事情的時候,那種破軍破局大刀闊斧的氣派定然如他用手術刀解剖一具屍體一樣。
順暢,快~感,自信!
自信的女人很吸引人注意,金先生的眼鏡框卻不減金芒,隻是一笑。
“秦小姐腰部受的傷也是在那次變故中留下的嗎?”
一言驚起有心人。
蘇蔺眸光一閃,擡頭看去,看到金先生好整以暇地盯着秦魚。
不好,他也在詐秦魚!
顧雲霖跟陸曼麗兩人也想到了,隻是前者猜疑,後者确定,此時都在想秦魚恐怕已經被看穿了。
是的,顧雲霖聯想到秦魚不太自然的蒼白臉色跟與平時不太一樣的步伐,本來隻留有一絲的猜疑幡然加劇。
他能懷疑,這位金先生自然也能。
然而……
秦魚臉一紅,有些不自在,瞥了金先生一眼,淡淡道:“我一直都覺得不管國内外,普及男女生理知識是人類醫學跟生活學上的一大關鍵,金先生覺得呢?”
這話什麼意思?
聰明人比蠢人容易懂,文化人比文盲容易懂,女人比男人容易懂。
陸曼麗先懂了,輕發出了細微的感慨聲,引起一些人注意,然後……
金先生眯起眼,扯了下嘴角,歉然道:“抱歉,是在下失禮了。”
女性那事兒……一個月一次。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該在這種事情上刁難一個女人,是能力的缺失,也是風度的缺失。
“沒事,我還見過更沒風度的男人。”秦魚笑着瞥了顧雲霖一眼。
一大早破門而入要看她槍傷,呵~
顧雲霖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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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那一團人的“唇槍舌劍”,秦魚到了後花園,坐在椅子上,蒼涼的手指摸了下冰涼的額頭,她不是不吃痛的。
昨晚受的槍傷啊,如果不是強行止血,外加她不算是普通人,站一會就得崩血昏厥。
嬌嬌還建議她别理顧雲霖的“詭計”,管自己窩在床上休息好了,可秦魚還算出面了。
這個女人啊,習慣了凡事都盡其圓滑,能應付就應付。
嬌嬌:“秦魚,其實你是處女座吧?“
這矯情求完美的心态,真是夠夠的——他這隔着老遠都聞到那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