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矯情求完美的心态,真是夠夠的——他這隔着老遠都聞到那血味。
那些日本人裡面有高手,肯定也聞出來了。
可憐這女人還用了大姨媽一招金蟬脫殼。
幸好她是女人哦——
“處女?現在是的吧。”秦魚随口回答,反應賊快。
還是的吧,是不是你心裡沒電逼數嗎?嬌嬌不說話了。
“你在這裡最好不超過一個小時,否則對身體不好。”蘇蔺走來,坐在對面,以一個法醫的身份告誡秦魚,不要太浪了。
“多謝忠告,我會留意的,要麼你去找顧雲霖,就以我包養的小白臉的身份要求帶我回去休息……”
蘇拉你拉下臉,淡淡道:“為什麼不自己去。”
秦魚:“我害羞。”
蘇蔺:“……”
掀衣服的時候可不見你害羞。
說真的,秦魚這種女人真不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心儀對象,标準太不對了。
“掀衣服露肚皮這路數會PASS掉不少男人,你真不怕将來找不到對象嗎?”蘇蔺也算是跟她閑扯了,看她一臉不贊同,就說:“我知道你會說你也不在意那種膚淺的男人,但這世上大部分男人都是膚淺的。”
秦魚:“我如果挑男人,自然是要PASS掉一大部分男人的,不然男人太多,我伺候不過來。”
掀衣服之外,還喜歡口花花,嘴裡沒正經。
“而且,掀衣服什麼,自然有很多男人不喜歡,但也有喜歡的,比如——看到我掀衣服的男人。”
蘇蔺:“顧雲霖?”
秦魚:“難道你是瞎的?”
蘇蔺忽然發現自己落套了,沉默了下,他起身,淡淡道:“失陪。”
他起身要走,正要看到一個人走來,面對面,目光相對,蘇蔺略颔首,金先生笑了下,走下台階。
跟蘇蔺擦肩而過,然後到了秦魚跟前。
坐下後,金先生整理了下袖子,看着秦魚,問:“地圖好看嗎?”
瞞不過他啊,這人可比那什麼山本衛松厲害多了。
“我向來喜歡看人。”秦魚笑着說。
“那不如,我送你人,你還我地圖啊。”金先生笑眯眯說。
秦魚:“這種交易有它的什麼必須執行的規則嗎?”
金先生:“規則就是,要人,沒地圖,要地圖,沒人。”
地圖還是那個地圖,人是哪個人?
死了的顧雲風看似重要,其實并不重要,起碼對于秦魚來說不夠重要,接下來會死誰呢?
秦魚腦子裡閃過很多人,嬌嬌,張佛,蘇蔺等等……最終定格成一個人的臉,于是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