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隔壁麼?”
兩女太過出色顯眼,已有人翹首側目,蘇挽墨就踱步到了燈具店隔壁的隔壁——就是餐廳的隔壁。
一家咖啡屋。
坐下後,蘇挽墨點了一杯咖啡,是的,隻給自己點,沒有給秦魚。
“既是找你麻煩,當然不會太禮遇。”
“我以為你能秉持風度到底。”
“我撇下那兩位紳士就已經沒有風度了。”
“是我的錯。”
呵!蘇挽墨看她對答如流,還一副清新溫柔純潔的模樣,也不來氣,隻是失笑,“就這麼笃定我會偏着你?”
“你偏了嗎?”秦魚愣了下,故作受寵若驚,“我竟不知道。”
将近三十年的風度大概要終結于一杯咖啡上。
還好咖啡還沒上。
蘇挽墨指尖摩挲了下,“大概也不算是偏,從利益角度來說,你的資本比道格家族深厚。”
秦魚略謙虛,“抱歉,我可能沒他們家有錢。”
這回答挺真實。
蘇挽墨:“但你有一隻會下金蛋的雞,不,明面上有兩隻。一隻是可再生環保資源,這是你的創意,源自你的生物研究專業。一隻是礦藏,單單幾内亞那邊新發現的稀有礦藏足夠讓道格家族失去體統暗殺于你。所以西方那邊的上流圈子如今對你有一種隐晦的稱呼——點石成金的金手指。”
秦魚揚眉,眉眼仿佛潤了典雅的佛光,卻說了一句:“那都是一些見錢眼開的老頭子說的吧,他們的眼裡看到了錢,但他們的孩子們,也就是那些富家公子小姐們從我的手上看到的可不止是錢。”
蘇挽墨:“有趣的靈魂?”
秦魚舉起手,手在光下盡顯美好,老老實實說:“不,好像是說我這雙手很适宜用于Sex。“
Sex?
蘇挽墨看她一臉純真提出這個詞兒,再看她的手,沉吟了下,呵氣如蘭:“秦魚,你可能比我想象的要放蕩一些。”
她要跟她談正經,她非要跟她談SEX,那好嘛,她也不是談不起。
所以蘇挽墨一本正經談了。
直接把秦魚罵了。
還罵得特别優雅動人。
讓秦魚沒脾氣。
秦魚也的确沒脾氣,反說:“消氣了?”
消氣?話題轉折很快啊。
蘇挽墨擡眸:“那我用于風花雪月去怼他,再讓我用風花雪月來損你,這是你的平衡之術?”
明明是男女間的那點事兒,她不明說,用風花雪月來替代。
因為骨子裡其實不喜歡跟秦魚明晃晃談這種占滿情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