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吵鬧,但又顯得喂鳥的人很靜。
一見驚豔。
葉柔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被驚豔到了,當然,身邊的趙媽媽被驚豔得更徹底,反應過來後嘟囔了一句——老天瞎了眼啊,一個采花賊長成這樣。
葉柔:“……”
“吃了嗎?”秦魚看到她們了,随意問一句。
趙媽媽回神,也不好不理人,隻是有些戒備:“吃,吃了的”
秦魚哦了一聲,也就不再多說了。
場面忽然有些尴尬。
葉柔兩人正要走,忽見小厮跑進來,“公子,烤架給您做好了,等下就可以燒烤了。”
趙媽媽跟葉柔齊齊看向地上那些肥肥的麻雀,就一念頭——這人果然壞極了。
站在原地默了下,葉柔咬了下唇,忽問:“你沒吃飯嗎?”
秦魚偏頭看她,她一眼就看透了葉柔,驚訝,又覺得好笑,故意挑眉:“阿,是沒吃,怎了?趙媽媽要煮東西給我吃?”
趙媽媽:不,我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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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秦魚坐在凳子上吃到了三菜一湯。
葉柔沒走,因為秦魚有話跟她說。
“等下我要出去,估計要十天半個月的,缺什麼少什麼跟管家說,但不管是誰來召見都不用理,盡管擺明态度。”
葉柔看了她一眼,“哪怕是蔺相的人?”
秦魚笑了。
“如果淪落到他真的派人來找你的地步,那隻能說明我已經死了,而他的人是來殺你的,也不會給你擺态度的機會,刀起刀落就行。”
“所以啊,葉姑娘。”
“我好才是你好。”
她嘴裡放了一塊肉,慢慢咀嚼,朝葉柔笑得很惡劣,“沐浴焚香替我祈福呗。”
葉柔:“……”
這人怕是活在夢裡呢。
不過她也無端在這人傾身用筷子夾菜的時候,鼻端不輕不重聞到一股淺淺的香氣。
瞥了對方身後濕潤的發絲。
一個男人沐浴後身上還會有這樣的香氣嗎?
反正她以前沒聞到——在那夜**接觸時她都沒聞到。
莫非是她當時太憎恨太痛苦,所以沒察覺?
葉柔垂下眼,袖子裡的手指無疑是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