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第10頁)

  額,那啥,這女人恐怕有點可怕。

  他們思想一走神,回神時秦霖已經全身不遂了。

  青煌山的人看得吓壞了,卻沒人出聲阻止,就是林家叔叔等人也用不贊同的眼神看着,覺得這樣的手段不太正道。

  但是~他們看青煌山的人都虛僞沉悶,他們也就不說什麼了。

  話說剛剛這女子不提及陳宴九老前輩還被碎骨了嗎?

  看徐景川他們不反應,一些心有戚戚然又跟秦霖往日有些蠅營狗苟的長老們也不吭聲。

  直到連炔開了口。

  “前輩,可能聽我一言?”

  秦魚轉頭看他,這個人出面,眼裡并無對秦霖的深情,但很隐忍跟複雜,似乎在糾結。

  “我基本不喜歡聽别人的話,因為大多數上都沒我聰明,見解不如我,所以與其你說,不如我問。”

  太強勢,連炔沒法拒絕,隻颔首,“前輩請說。”

  “你信不信?”

  信什麼?她沒說全,可有腦子的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信不信她之前所說秦霖謀害陳宴九呗。

  秦霖此時面目猙獰了,叫喊着自己冤枉,叫徐景川這些人救她,也叫連炔救他,畢竟他認識那麼多武林名宿,其中不乏實力超過這個女人的。

  秦魚此時站在水壁之上,不沾水流,刀芒流血。

  連炔看着她,卻不能從面具之下的雙目看到任何破綻。

  “我信,因為這件事三年前我便知曉。”

  連炔一句話蓋死了秦霖的罪名。

  有人想,這徒弟恐怕不算個好徒弟,如果以江湖道義算的話

  “在民間,有一個問題是這樣的,假如你是一個男人,你的妻子跟你的親媽同時掉進水裡,他們都不會遊泳,你該救誰?”

  秦魚用刀刃不緊不慢劃着秦霖的胸口,在連炔眉頭狠狠一跳的時候,慢悠悠續上一句:“在這裡,也有一個問題是這樣的,假如作為一個徒弟,你的師傅謀害了你的師祖,你該怎麼做?”

  刀刃一頓,秦魚挑眉看他,紅唇涼薄無比。

  “顯然,你選擇了遠離自己的師傅,自然生長,可有想過去救自己的師祖?”

  連炔垂眸,“我若說有,前輩可信?”

  他這些年的确一直在查此事,隻是實力不及,更不知師祖到底被關在哪裡,不敢打草驚蛇,也的确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才拖延至今。

  但這些話,他不好說,說了太虛,跟馬後炮似的。

  秦魚:“你的師祖就是因為信這個字眼被人偏得半身不遂囚牢如狗的,在我看來,這是很低級的錯誤。”

  她好像又把自己師祖給貶損了,其實很多人搞不明白她跟陳宴九什麼關系,這口吻像是同輩,可看她身段皮膚,便說是十八歲少女都不為過,隻是氣質成熟,上聞雅緻估摸着十八歲少女是決不能有這樣的氣質手段的,估計是修為深厚的前輩。

  “你們宗師級都顯年輕?五六十還跟十七八似的?”

  這皮膚,這腰身,她看着都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