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老前輩啊。
别人聽起來沒什麼,秦魚又怎麼會忘記蔺珩以前罵她是豬。
呵,這都要占個口頭便宜?以為自己還是小男孩嗎?
粥在嘴裡噎了下,考慮到吐出去不太優雅,有違她目前塑造的最體面人設,秦魚還是咽下去了,看向蔺珩給予回應,“不知道相爺這話的意思是?”
蔺珩:“朱老前輩既能找到陳宴九前輩,想來對這青煌山也很熟悉……”
秦魚:“就算我知道,憑什麼幫你?”
還真知道?
蔺珩也很直接,旁若無人用筷子點了下連炔等一堆人。
“可豁免,青煌山仍在。”
這種一種政治允諾。
像是笃定這個朱老前輩會答應似的。
朱老前輩端着面具沉默了一會,喝了幾口粥,然後才說:“行吧,總不能讓後來人把老小子的墳墓給翹了。”
她偏頭看向連炔等人,那目光讓人感動。
但連炔卻心裡一咯噔。
她在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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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跟蔺珩的演戲是在鋪墊,為了讓“夫人”起死回生,也為了另一件事。
“你回到他身邊,是另有目的嗎?不單單是為了避開那個血流河宗主吧。”
“嗯。”
秦魚跟嬌嬌聊天,告知了自己的目的。
“《冰川簡史》隻是秘藏一環,肯定卻是一部分,那一部分應該不在霧宗或者四舊部,如果姬氏有遺留血脈,可能在姬氏,但最大的可能是在……”
嬌嬌忽然智商上線。
“皇宮!”
秦魚沒有否認。
所以她需要去探一探那皇宮了,畢竟皇宮若是沒有隐秘,洛瑟那個女人何必深藏呢。
口頭達成協議後,别人也自不知道他們後面會談到什麼,估計是這位朱老前輩會把相爺夫人被關押的地方告訴他吧。
吃完粥,秦魚走過連炔身邊,手指在他桌子上敲了下。
連炔臉色微凝重,跟了出去。
“這是要交托繼承人了?看來徐閣主未來要有對手了。”上聞雅緻看熱鬧不嫌事大,徐景川卻不回應。
看着不像是那樣,倒像是……動了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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