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不明所以,連炔卻掙紮着爬起來。
“我是魔宗的人。”
而後,他一個人往山下走,至于這路上會不會有别人殺他,秦魚沒管,她的目光很深,指尖摩挲。
連炔不會知道她往他身上放了一隻小螞蟻。
那個宗主會知道嗎?
秦魚輕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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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炔的失蹤隻能算是一種隐秘,次日,青煌山門人準備送别諸多武林人,山口堆積了不少人,都在互相告辭。
“怎麼,你們的朱前輩呢?閉關了?”
上聞雅緻還以為那女人會出來送一下自己的第一保镖跟徐景川呢,江湖人不有江湖禮儀的嗎?
“前輩今早已經留下書信走了,說是去雲遊四海。”面相乖巧清秀的少女神色有些黯淡,其他人也是如此。
“就這麼走了?”
上聞雅緻挑眉,也沒多問,正要上馬車,忽見蔺珩那邊也有馬車。
蔺珩不是騎馬嗎?難道是坐馬車上來的?
衆人正狐疑時,卻見那頭山腰僻靜的屋舍列隊而下,站在小道兩側,蔺珩在下面等着,擡頭往上看。
像是在等什麼人。
找到了,衆人心中陡然一念,也齊齊擡頭看去,正好看到上面院落平台邊沿松木桑木錯落之間,樹影綽約,一道素色剪影慢慢走出,在侍女的簇擁下緩緩走出,走下台階。
這個女人……不知道如何形容。
跟上聞雅緻這樣色相端莊又強勢的,上聞泠韫這樣清貴又矜冷的,花白鏡那樣濃烈而野豔的,還是蛇宗那媚骨而天成的……都不一樣。
她很柔美,眉宇之間都藏着一股蒼冷憔悴,可又不那麼嬌嫩無力,一雙眼姝為驚豔,仿佛皓然光輝,灼灼豔美。
身段十分纖細單薄,腰細柔軟如柳,引人欲折,又不敢冒犯。
矛盾的女人。
如果真要形容,就是溫軟動人,色香俱全。
這就是青煌山秦三小姐,相府夫人。
秦魚。
蔣慕辰等人男子看愣了下,上聞雅緻看了兩眼,忽笑了下。
“難怪惦記,倒也不是尋常色。”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看着清淺人心,其實浮動色欲。
男人麼,都吃這一套吧。
她對這個女人有些不以為然,正要上轎子,卻見這位相爺夫人走下來後,相爺大人伸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