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她發現這個世界的人都對男女關系特别感興趣,反派不專心當反派,還特麼搞副業?
“人有所求,必有所圖,他想從我身上得到一些秘密,我想借他查出一些秘密,有過合作,可惜,都沒能滿足目的。”
“兩方都不能達成所願的合作是最沒有價值的,所以你覺得這種還能繼續嗎?”
秦魚笑着問蔺珩,一副穩重大氣的樣子,一點都不心虛,其實她心裡在媽賣批。
原主的鍋她現在也隻猜到一半,另一半她不确定。
——比如什麼?
黃金壁問秦魚。
秦魚就跟黃金壁說道:“剛來到這個副本的時候,我住過她的房間,屋内擺設規規整整,淑女範兒,但這是秦霖刻意培養的,真正的她卻喜歡看書架上少數一些講戰争跟謀略的,當然,也包括權欲,她渴望力量,有野心,恰好她又有一定的身份跟秘密入局,所以我猜測她跟秦霖之間,秦霖不一定是獵手,也許她才是,幕後跟血流河宗主接觸過,共謀大事,而她跟蔺珩的婚姻關系也值得推敲。”
——自殺跟私奔?你覺得也是假的?
秦魚剛要跟黃金壁提及此事,卻聽到蔺珩回答說:“當然沒有必要,但顯然昨晚血流河宗主覺得你們之間可以新生成另一種合作。”
秦魚反應也快,好像早已等着,“那你覺得你不如他?我會選擇他而放棄你?”
她微笑着:“我喜歡合作,卻也挑人,選擇強者抛棄弱者是一種習慣。”
蔺珩:“這種抛棄你做過很多次了?比如當年在秦霖跟血流河宗主之間,比如當年在血流河宗主跟連炔之間,又或者現在我跟血流河宗主之間。”
他面無表情,目光幽幽,倒映冷月。
秦魚:“我應該不太懂你的意思,能允許我掙紮一下?”
這種皮糙肉厚自帶幾十個精緻面具跟自帶超強完美演技的皮皮蝦女賊,他攔得住?
于是允許了,所以慢條斯理給她解釋:“私奔跟自殺都隻是一種手段,目的在于蒙騙秦霖,連炔隻是一顆棋子,或許你也有過擔憂,怕被我查出來,但血流河宗主應該告訴過你,就算我查出來了也不會在意,事實也的确如此,我确實不在意。”
秦魚明白了。
原主不無辜,有套路,但這種套路最終還是被蔺珩查出來了,以前就查出來了?應該不是,可能是最近。
對了,秦霖落網,給了蔺珩太多可以理解原主的信息。
“看來秦霖這老東西吃了不少苦,熬不住了,比我想象得沒骨氣。”秦魚笑了笑,倒也認了。
诶,這破副本老讓她背鍋。
“不過之前不在意,那現在又在意什麼呢?蔺相大人。”秦魚好整以暇問着蔺珩。
蔺珩:“你身上的地圖。”
“我身上沒有地圖。”
蔺珩也不急,“你想要什麼?權勢,力量?地圖可以給你的,我照樣可以給你。”
秦魚:“我想找爸爸媽媽。”
蔺珩:“……”
哦,你不是皮皮蝦,是小蝌蚪啊。
秦魚怕對方不理解,認真解釋了下:“對了,就是我親爹親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