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怕對方不理解,認真解釋了下:“對了,就是我親爹親娘。”
在蔺珩無語的時候,秦魚歎氣:“我一直都是一個孝順孩子,對錢财權勢一點興趣都沒有,我跟你們這些俗人不一樣的。”
她是清高孤潔不容玷污的正經人。
嗯,不一樣。
太不一樣了。
蔺珩不說話了,隻是伸出手,轉了下手腕。
“《青煌戰技》有廢人武功的招法,其實我也有。”
天宗要出手?
秦魚忽笑了下,朝山林中問:“璜大哥,作為一個男人,一個高手,昨晚答應我的條件可還算數?”
璜大哥?這稱呼倒是甚為親近。
蔺珩敏銳察覺到這人對“蔺相大人”跟“璜大哥”稱号的差距。
他皺眉,而璜宗出現了,在兩人不遠處站了站,眉頭緊鎖。
秦魚挑眉微笑,“雖然有些戲劇性,但我覺得做一個人還是要有點儀式感的好,答應了就做到……”
璜宗腦子是一根筋的,身為天宗,他無法違背自己的諾言,隻能看向蔺珩。
是絕對忠誠超強戰力天宗重要還是超不靠譜各種劃水小算盤不正經夫人重要?
蔺珩面無表情,沉默片刻,說:“我隻給你一夜的時間離開,也隻這一次。”
秦魚笑了,“兩位都是爺們,多謝放過,不過我覺得如果你們就這樣把我放走了,此消彼長,其實你們還是虧的。”
說完這話,她轉身離去,跳閃入山林深處。
璜宗有些愧疚,“是我昨夜答應她了,但沒想到會有今夜局面……”
“無妨,她早就算好了,而且她剛剛那話……”
她剛剛什麼話?
璜宗回想了下,忽然拔出兵器,直指藏在石頭後面正欲離開的血流河宗主。
天宗,戰!
蔺珩冷眼瞥了跟璜宗打鬥一起的血流河宗主,轉過頭,看向遠處不見那女人蹤影的山林。
真狡猾聰明啊,像極了成精成妖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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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秦魚奪路狂奔,今夜逃過一劫了?
反正當她快到山腳下的時候還是安全的。
落在半山腰山崗大石上的時候,秦魚還眺望了下夜色下的隆山平原,但外側是挨着的海岸。
波光粼粼的,月光清透。
秦魚也隻看了一眼就準備繼續往山下去,忽然,她猛然臉色一變,身體猛然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