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重的。
“愛情先舍,所以最薄弱,可又最痛。”
“因為你知道你舍了他就是虧欠。”
既薄弱,又虧欠。
是最不合理的買賣,秦魚從不做這樣的選擇。
當然,她也沒打算吓兩個妙齡女子。
“不過人跟人不一樣,我是這樣的,你們不必如此。”
“我該走了。”
秦魚抱着嬌嬌起身,在出太師府之前,她的盲人竹竿不小心斷了。
诶,這就有點尴尬了。
秦魚頓足了。
上聞泠韫眼睛略澀,彎腰撿起半截盲人竹竿,輕聲說:“下次你來,我給你一根紫檀木的。”
真夠奢華高貴的啊。
秦魚又笑了,伸手摸了她腦袋。
“今日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會再來了。”
“但以後我們還會再見的。”
然後她抱着嬌嬌走了。
上聞泠韫拿着半截盲人竹竿在原地站了好一會。
她在籠子裡,看着秦魚走出籠子之外。
然而後者何嘗不是進了另一個籠子?
上聞泠韫帶着失落茫然的神情回到房間,關上門後,她斂去神情,拿起半截盲人竹竿,隻見上面纖細的竹節上刻了一排很微小的字體。
“來日,若是聽聞他殺我。”
“不必慌。”
這就已經是一種預言了。
蔺珩很快就會殺她!
但在此之外,上聞泠韫想到為何秦魚要把想說的話弄在盲人竹竿上,那隻能證明一件事——她們的對話其實是被人監聽的。
偌大的太師府在相府一脈高手的監管之下,這點是不錯的,可連她們的對話都被探聽?
如果隻是他們上聞家的人,還沒那個分量,但如果是秦魚呢。
上聞泠韫想到了自己姑姑身邊的宗師級高手說過太師府外面有天宗監測,那個人是蔺珩身邊的璜宗,對方如果要聽取她們的談話,恐怕輕而易舉。
所以秦魚是因為璜宗才特别将秘語刻在竹竿之上。
可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