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看到這一幕就眉心狠跳。
秦魚跟嬌嬌一聽到這聲音也莫名心涼涼。
媽的,都是殺魚,為什麼這個人殺出了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
魚殺好後,蔺珩用手指勾着魚鰓放在砧闆上,又拉過秦魚的手覆在上面。
“它在這裡,記住了。”
“現在,做了它。”
“我要吃。”
秦魚:“……”
嬌嬌:“這不是我抓的魚嗎?卧槽!”
事實上,這是蔺珩在池子裡養的珍貴白魚。(觀賞價值很高,營養價值也很高,美味可食用。)
目前最強天宗要吃魚,目前帝國郡主要吃魚,目前最心狠手辣的人要吃魚。
你能不給吃?
你能不給做?
秦魚做了,而且魚剛出爐,蔺珩讓她先别洗手。
秦魚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還有其他想吃的菜。”
“我瞎了。”秦魚試圖掙紮。
“可你可以做不是嗎?”
“蔺珩,你非要吃我做的菜?”
蔺珩淡淡瞟了她一眼,“我隻是看你不願,越想吃而已。”
秦魚心裡蓦然想起白天跟黃金壁的對話,手指曲了下。
“那我就更不能順着你了。”
“太容易屈服,顯得我很廉價。”
最後蔺珩也隻吃了魚,兩碗飯。
嬌嬌隻能守着一盤青菜,在瑟瑟發抖中吃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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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蔺珩就走了,什麼也沒說。
秦魚任由下人收走碗筷。
嬌嬌抱住秦魚的腰,心有餘悸:“小魚,我覺得這人有點神經病啊。”
這陰晴不定的,吓死個人。
秦魚若有所思摸了他的肚子,幽幽說:“可能你比我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