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喝了一杯水,神色自然得哄着嬌嬌入睡。
——————————
管家在牢外等着,他不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動靜,但好像過了很久。
蔺珩才出來。
看不出來什麼變化,神色跟之前也沒差。
管家還是問了一句,“主子現在是要去?”
蔺珩沒回答,但路線很明确了。
浴房沐浴後,如往常。
看來結果還是樂觀的,夫人的出身沒出問題。
至少沒觸及那最危險的底線。
管家放下一顆心,提燈帶路到主屋院外,看着蔺珩走進院子後才離開。
這大晚上的,别說秦魚這耳力好的,就是耳力不好的也能聽到鈴铛的脆響。
畢竟相府一向規矩重,一入夜基本上安靜得很。
這樣安靜,他一個人踱步進來。
躺在床上的秦魚感覺到他依舊在院子小道中央停頓了下。
估計有一會,他還在看左側那邊嗎?
沒有枯井。
但他還是看了。
這其實是一種執念,他放不下。
秦魚算了下時間,他看得比以前更久,久到她幾乎困倦起來,也就懶得搭理外面那個人了。
直到嬌嬌在她懷裡嘟囔了一句,秦魚昏昏沉沉的,正要摟緊嬌嬌。
門推開了。
秦魚一下子醒了。
漆黑一片的。
衣袍解開,挂在屏風上,他走過來了。
秦魚想:這也就兩個選擇,殺她,或者……
嘩。
被子拉開,冷風灌了一些進來。
秦魚眉梢微微顫了下,暗想那管家心機老狗的,多給一床被子都不肯,诶。
她正這麼想,蔺珩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