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境州,千秋盛世,空有冽鹿,了無逐争。”
“為何?一來,不夠亂,二來,窮。”
“為什麼窮?能養魚的好東西都被某些人給壟斷了。”
三句話,點名本意。
豪邁,壯闊,英武。
當世男兒之枭雄。
尊者震驚,衆人震驚。
嬌嬌:“壁壁,我跟你賭一車的雞腿,這魚魚絕對是在瞎幾把扯淡。”
賭一車鴨腿吧。
現在正好是一隻肥鴨的嬌嬌跺腳叉腰:“哼!”
但别人信了。
尊者:“所以,閣下就要讓妖族來攪動這一池水?!!”
這尼瑪是瘋子吧!
秦魚:“以上我說的,都是假的。”
尊者:“???”
衆人:“……”
秦魚面無表情,轉身,甩袖而走。
“為了一個女人。”
“她叫方有容。”
“那麼好看的人,為她死多少人都不為過。”
境術到底還是撤了,大概是尊者也被剛剛那個回答給鎮住了。
既不能指責這風花雪月,又不能全然不信那逐鹿之論。
歸根究底。
他忌憚。
鏡子撤了,秦魚回到樹洞。
小鳥兄也回了。
說來也怪,轉移了毒咒,這個人反而空無聲息,仿佛一下子化作飛煙融入空氣中。
毫無存在感。
也隻有秦魚最後說起方有容名字的時候,他才擡起頭。
眼裡有死灰複燃的光。
平原内外,有多少人遠望到了這一切,又有多少人遠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