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在這裡看出了一點貓膩他跟宗門可能都低估了這個後輩。
半響,白衣人放下手,停止了織毛衣的動作,說了一句話。
“死絕的那些人,是你殺的嗎?”
秦魚:“???”
她心裡一咯噔,面上卻花容失色,“前輩,為何如此說,我怎麼會是那種人!我那時才幾歲!”
大長老也補了一句:“是隻有五六歲,還是個小胖子。”
秦魚:“……”
要你補刀?
白衣人眯起眼,淡淡道:“虛僞。”
也不知道是說誰。
秦魚估摸着是在說自己,這個保養得當的老頭兒有一雙幾乎可看穿人心的眼。
“隻要前輩您願意救方師姐,就是您讓晚輩殺了大長老,晚輩也是願意的。”
秦魚百分百誠懇道。
大長老:“……”
大長老吃屎般的表情似逗樂了白衣人,他終于笑了,笑看秦魚。
“你能殺他?”
“可以努力嘛。”
“不錯。”
大變态似的白衣人用看小變态般的眼神看秦魚,半響,他轉過臉,對大長老道:“不是讓我救人?屍體跟魂魄呢?”
大長老反應過來,立馬拿出了一口冰棺。
一瞧到這冰棺,白衣人挑了眉,“冰鳳一脈,倒是有些淵源。”
秦魚此前也聽孤塵說過那小鳥兄出手,以千年玄冰祭法冰封方有容,可以讓她的屍體保持絕對的活性,不會影響日後複活。
哪怕百年千年也如此。
大長老簡單描述了大概,說到主君之子動手,秦魚飛快瞟了下這些個大佬的表情。
很統一,這些人的表情都很微妙。
秦魚正分析他們的表情,就聽到白衣人輕飄飄來了一句:“你們外面那些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大長老低頭,“宗門局勢不妙。”
終于有一個人忍不住了,那個棕袍老者嗤道:“我就說什麼雅正守禮狗屁用,按我的法子,直接殺!先殺本國的,再殺諸國的!”
端方婦人垂眸,木然道:“殺人解決不了問題,列些酷刑折磨下就好了,以法敬孝尤。”
紅發男子轉過頭,面無表情,“這一代主君姓什麼?”
秦魚這才了然這些人的表情深意,那是在說媽了逼的,那狗屁主君之子也敢殺我們無阙的人,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