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修目光上下打量秦魚,心中微熱,笑道:“這位夫人,在下正想與東部的白澤一戰,煩請你退開一些,免得被波及。”
秦魚還沒說話,嬌嬌就翻白眼了,叉腰軟萌道:“如果我們不走呢?”
“不走?”花不修笑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雖然我并不想對你母親這樣的美人兒動手。”
他語帶不善,殺意凜然。
白澤皺眉,強撐着身體站起,舉長槍對着花不修。
眼看着一戰一觸即發。
“何事如此喧鬧?!”
衆人轉頭看去,便看到碼頭那邊烏泱泱一列人,井然有序,但觀窿大步而出,兩個眨眼就走身法瞬到到了客棧門口,目光一掃,神色冷厲。
“東部之人也敢在南部如此嚣張?”
咦,以前都不知觀窿來曆,如今看來,此人竟也是南部的!否則言語間怎會如此維護南部。
南部修士頓時氣勢大盛,看白澤的眼神越發如同一個死人。
白澤這個人吧,在東部就是被人排擠慣了的,因為他是東部的散修,為東部世家跟宗門排擠,對方巴不得将他扼殺于搖籃中。
而出了東部,西南北三部的人大概也是這個用意。
所以華月生的設計得到了這些人的配合,形成一種勢,将他困于其中。
死不死的,白澤也不是很在乎。
但不太樂意讓别人為自己受累,于是對着觀窿也不減戰意,隻道:“我一個東部之人,若是經得起南部修士輪番厮殺,倒也的确算嚣張。”
直男也有直男的脾氣,不是不會怼人的。
南部之人當然理虧,但自家地方,把人幹掉,日後還是他們自己評說,東部為四部最弱,又能說什麼?難道還敢質問他們?
何況這個白澤是東部散修,背後并無勢力。
這才是華月生等人意圖圍殺白澤的主因。
而觀窿……他對白澤也有殺意。
“牙尖嘴利,看來東部這些年的确是野心大了,需要調教調教。”
觀窿冷厲一語,擡手一道光。
輕描淡寫足夠殺白澤。
差距太大。
花不修等人固然失望不能自己動手殺白澤以增聲望,但也敢跟觀窿争出手。
于是……白澤死了嗎?
白澤以為自己會死。
結果沒有。
他錯愕看着前方無端碎散成煙的光。
全場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