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對視,就是一種火花四濺的沖突跟矛盾,又别有一種割舍不開的魅力跟糾葛。
“你說,我如果覺得我們家這謝庭祖師是那斐川魔頭心中愛恨交加的白月光,是不是我太戀愛腦了?”
“啊?丘丘你也這麼想的嗎?我以為隻有我覺得他們奸情四射神似狗男女呢。”
“你瞎說什麼呢……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情況危急,嚴肅點!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這個局勢。”
“咋滴解決啊,司徒儡這狗男人都對付不了,還有個變龍的妖人天淨沙,這收盤太難了,丘丘我們飛升吧,管這裡死活。”
“其實我這裡有個不當且卑鄙的想法不知道當不當說。”
“我沒穿褲子,可我闆凳準備好了。”
“如果我們家那謝庭祖師願意犧牲一下色相的話……斐川那個好色的狗男人會不會中計?”
“妥!”
這不是誰的秘密傳音,是堂而皇之在角落裡的對話,一人一貓隐秘且偉大。
當然了,這麼明顯,肯定是故意幹擾拉。
斐川猛然轉頭盯着秦魚,那眼神冰冷無情,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OK,幹擾的效果不錯。
就是謝庭祖師你幹啥也用那種看死人的眼神看我,老子是為了救你啊!
“看我做什麼,你個老男人,都挂了萬年了還死回來,想殺我?魔種都沒了,我大師兄的魔種好用不?啊,還是隻能瞪着我啊,要麼是不舍得離開我家美人祖師,要麼就是……你出不了大陣。”
秦魚跟嬌嬌瞬移到大陣前面,隔着大陣透明屏障說着話,忽然就道出了最後一句,且笑着了,眼神輕蔑,“哪怕那大傻真龍獻祭,你也缺了真正的魔種,也因為覺醒于吸收這顆魔種之前,你有自己的神智,不想用它。”
“可是現在,你要麼隻能用它,要麼就不能出來。”
“除非,你親手殺掉我家祖師,從她體内拿出屬于你魔種,這,原來也是你們的目的,對嗎?”
後面的詢問是對着天淨沙的。
天淨沙:“殺掉謝庭詠雪、讓斐川複蘇歸來還有殺了你,這三件事的重要程度不分強弱。”
言外之意是對秦魚重要性的認可,也不否認他們邪道的圖謀甚大。
的确,現在局勢的勝利權柄又回到了他們的手中不是嗎?
“可也沒見你鎖定他們兩個,光見着你鎖定我了,原來在你心裡,我才是最重要的,是你的心肝小寶貝啊。”
打不過你啊還惡心不過你?
天淨沙自然不會表現出自己有被惡心到,不然這個秦魚就有一種——老娘終讓你懷孕的嘚瑟感。
何況她也脫不開身。
别人可以。
比如……
司徒儡的魔像出現在秦魚身後,沒有任何點綴,沒有任何前兆,他就那麼動手了。
此前也不是一次想殺秦魚,隻是屢屢不成功。
躲躲閃閃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