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閃閃的,小心翼翼。
這一次,秦魚如果躲不掉,那可能就……
咚!
一聲沉悶響動,像是從血肉骨骼深處崩裂似的。
接着是噗通一聲。
有人跪了。
跪的反正不是秦魚哈。
跪的竟然是秦魚。
這兩句話很矛盾嗎?
可以這麼理解。
跪下去的那個人,他跪的是秦魚。
在群體震驚懵逼的時候,秦魚轉身了,一手撐着大陣的屏障陣壁,一手捂着胸口,一臉蒼白,十分虛弱,居高臨下俯視着跪在地上吐血且渾身皮膚血肉從裡到位翻綻的司徒儡。
“我記得我此前說過,自打我決意争鬥以來,就從不在他人王權之下,所以我,我既然當了魔君,你這個魔君……便是詐死,也遲早還得死一次。”
司徒儡目前傷勢何止重創,他連說話都極為困難,隻能從嘴裡吐出一句,“你早知我……我的虛實,你早有暗算……”
秦魚:“是啊,打架那會我不提醒過了嗎,我還以為你會警戒一些,提前爆發對我先下手為強,然後我再反轉,可你沒有。那我總不能自己揭露吧,那我多尴尬,演戲的最高警戒就是入戲,我隻能配合你們繼續表演。”
來了,來了,劇毒無比如同黑暗蝙蝠王的她又來了。
那種優雅白蓮碧池巅峰級嘲諷炫耀攻擊式表演又來了。
司徒儡硬生生吞下了一口剛要吐出的精血,“魔種……你對我的魔種……做了什麼?”
秦魚:“阿,你說錯了。”
什麼?
司徒儡一怔,還未反應過來,隻見原本白蓮碧池捂胸的某人上前一步。
一手按住他的腦袋,另一隻手往下。
直接穿入他的腹部。
鮮血噴濺,黑色魔血流淌在她的手上。
秦魚微俯下身,在司徒儡腦袋一側淡淡一句:“是我的魔種。”
那邪惡,那陰冷,那輕狂,那詭谲,神似某個指環王邪惡山洞裡醜陋的妖精咕噜捏着魔戒說着某句:“My
precious~~”
這就是秦魚,她為自己代言。
拔出魔種,吞噬。
其實從逆轉到現在都不到兩分鐘。
也沒有廢話連篇,秦魚的那句“是我的魔種。”已經道盡了她所有的伏筆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