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對自己沒什麼防備,衣食都經他的手。
他想做的事,很快就得逞了。
墨芩闆起臉,質問他:“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為什麼?
溫澤爾臉上帶着笑,眼底罕見地閃過一絲迷茫。
“想弄髒你,毀掉你?”
看到少女的第一眼起,他的整個靈魂都在興奮。
那是沉寂已久的、為她而生的、無比洶湧的——
欲.望。
她的每一絲氣息都在引誘着他,引他一步步沉淪。
墨芩:“?”
她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不生氣,“為什麼?”
她幹什麼了?
怎麼會讓他有這麼危險的想法?
劇情中原主和他好像沒什麼交集,對原主的一生來說,溫澤爾就是一個路人甲,她幾乎都不記得有這麼個人。
溫澤爾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問題,他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在說恐怖故事還是情話。
“大概是因為……我愛上你了。”
所有的欲,由她而生。
破壞欲與保護欲同在,他有多想保護她不被旁人觸碰,就有多想弄髒她,親手将她弄壞。
看她純潔無瑕的被白被黑色渲染,一點一點失去原本的色彩。
但是沒想到,即使被污染,她的光明元素親和力居然還能與艾伯納比肩。
這讓他很驚喜。
墨芩完全不相信,甚至覺得溫澤爾多少有點變态。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導緻我的光明元素親和力下降了。”
“是。”
“你今天想要抓走我。”
“是。”
墨芩退後半步,說出的話裡少了些溫度:
“溫澤爾,你以後不是我的侍從了。”
若是繼續将人留下,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來,她可不想整天提防着身邊的人是不是在算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