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麼根據華國刑法,我宣布——”
“等等。”
玄風突然站了起來。
他看向法官,聲音微冷:“我的訴訟書上,還有樂彬的另一條罪責。”
法官一臉懵逼:“嗯?”
這種事兒……不是應該分兩次上訴嗎?!
都說鋒銘律所的律師最嫌麻煩,這……這是你們創始人帶出來的“風格”???
這已經嫌麻煩到兩場官司一起打了嗎?!
玄風看向樂彬,眼底的冷意刺人心扉。
“我方提出上訴,五年前,樂彬因私仇惡意陷害并威脅樂懷,買通夏國審判人員,導緻樂懷含冤入獄!”
這大概是玄風從開始到現在,說得最冷卻是最堅定的一句話了。
樂茗錯愕的轉過頭看向他,眼中盡是震驚。
他……
他不是說什麼都沒查到嗎?
這麼肯定的語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樂茗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修剪得宜的指甲刺入到她的掌心。
她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她轉過頭,找尋着樂懷的身影。
陷害?
威脅?
樂茗看着台下的樂懷,突然就什麼都明白了。
她爸爸本就沒有罪,是因為被威脅才認了罪的。
威脅他的是……是……
樂茗絞盡腦汁,卻隻想到了自己。
是因為……她嗎?
樂茗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她就那麼看着樂懷,這次的眼淚,是真的掉下來了。
樂懷幾乎沒有什麼走得近的朋友,其他的家人更是從沒有聽他提起過。
除了自己,樂茗想不到其他人了。
樂懷看着她,嘴角微揚,輕輕地沖她搖了搖頭。
乖,别怕,爸爸在。
他無聲的對她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