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茗輕聲說完，終于轉頭看向了秦辭。
在他質疑之前，她說：
“我了解他們，是因為我曾經也是萬惡人中的一員。”
秦辭：“……”
樂茗這最後一句話，比之前說的全部字句都讓他震驚。
他靜靜地看着樂茗，半晌沒說出話來。
良久，他皺着眉毛看向封珩：“你早就知道？”
封珩的嘴角噙着笑：“比你早。”
“狗比。”
“不敢當。”
樂茗的眼珠左右轉轉，識相的閉上嘴，很想讓他們繼續互怼下去。
就……有戲不看，死不瞑目！
然而這次秦辭卻沒再和封珩吵嘴，他皺着眉毛看向樂茗，低聲說：“娃娃，不能和他聯手，路太黑。”
“我知道的。”樂茗有些失望，點着頭說，“這事兒我想了大半天，還真的有個不錯的主意。”
“嗯？”
“什麼？”
第657章
封檸檬不酸了？
樂茗眨巴着眼睛，很無辜的看着眼前的兩個男人。
半分鐘了。
她說完自己的決定已經半分鐘了。
結果這倆老狐狸就都像是石化了一般，一個字都不說，半點兒反饋都沒有。
她等到秒針轉過一整圈，這才忍不住開口：“喂喂，你們倆，就沒什麼想說的嗎？好歹給個建議啊。”
兩個男人恍如夢醒。
秦辭皺眉看向封珩：“娃娃以前那麼乖巧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就被你這狗比帶壞了。”
封珩的嘴角微揚：“現在不是你自诩把茗茗帶大的時候了？”
“我帶得再好也遭不住在你身邊近墨者黑！”
“茗茗怎麼黑了？這叫聰明，兵不血刃懂不懂？”
秦辭一噎。
他看向樂茗，果然瞧見她正一臉幽怨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