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對茗茗做了什麼,她也把你傷着了,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做主,就此不提。”
“至于虞夏,暗殺什麼的他也習慣了,這些都是小事情,我就當你們是在競争。”
“但我隻問你一句,前段時間你是不是告訴了柳泗——又或者是柳銳,你是不是告訴他,阿媛的遺物藏在哪裡?”
虞媛。
這個名字就是虞家的禁忌。
雖然人已不在,但隻要與她相關的事情,統統都會成為這個家裡不可以被一言帶過重大事項。
聽到虞屏山說這話,現場的人再看向虞巧芙的眼神中已經寫上了三個字——
你完了。
敢動虞媛的遺物?
别說是真的動了,就算隻是動動心思,也足夠虞屏山不顧任何情分從嚴處置這人了。
虞巧芙抿緊了嘴唇,拒不回答。
她明白虞屏山的底線在哪兒。
也明白她這次的失敗其實足以讓虞屏山把她趕出虞家。
虞屏山在這種時候提起虞媛的遺物,無非隻是在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
他有一句話說得沒錯,虞夏怎麼着,他都不會管。
但是樂茗……
連虞媛都被用來做樂茗的擋箭牌了啊。
虞巧芙垂着眼睛,不肯回答。
既然結局已定,他别想把樂茗摘出去。
就算她要死,也得給樂茗留下一衆隐患!
虞巧芙的父親呆呆的站在那兒,看着她,連句話都不敢說。
虞屏山也在看她,見她不說話,他歎了口氣:“你不想認,無妨。”
“我有不需要你承認也能證明的證據。”
他說完就看向了虞夏。
虞夏再一次拿起手機,劃拉了好一會兒,找出來一條音頻播放。
“問你個問題,虞媛的遺物藏在哪裡?”
“嗯?這我怎麼知道?她有遺物麼?”
“自然是有的,你真的不知道?”
“這個……我想想啊,左右就是在虞家,具體什麼位置我不知道。”
“确定是虞家?不會放在銀行保險箱?”
“當然不可能,我家大爺爺最愛這個女兒,她的東西自然得在家裡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