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我家大爺爺最愛這個女兒,她的東西自然得在家裡放着。”
“好。”
“等等,你要幹什麼?”
“與你無關。”
“行吧,我也懶得問,你如果真的能把她的遺物拿走,不知道咱們家的小公主要多傷心呢……這畫面,想想就很美好。”
虞夏的手指輕輕一點,播放結束。
虞巧芙的臉色很難看,她皺着眉頭,強撐着說:“這、這……錄音在法庭上都不能作為證據,這是你們編造的!”
“的确,錄音在法庭上不能作為證據,”虞屏山看着她,緩緩搖了搖頭,“但這裡也不是法庭。”
虞巧芙噎住。
她看着虞屏山眼中的冷漠,心知自己這次再也無力回天。
哪怕是最後想要給樂茗留下一個難題都是不能的了。
虞屏山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微阖着眼睛說:“虞家不留這樣的心腸歹毒的後代,從此,虞巧芙與虞家再無瓜葛。”
虞巧芙的父母膝蓋一軟,跌坐到了地上。
他們倆在虞家資質平庸,也就生了這麼個好女兒,要是沒了虞巧芙,他們倆以後的日子可就要難過得多了。
若是以前,他們還可以靠着虞家吃穿不愁,但是現在呢?
虞巧芙犯了這樣的錯,虞屏山現在是沒有牽連到他們,但日後呢?他可能會不記恨?會放過他們?
哀嚎一聲,虞巧芙的母親暈過去了。
虞屏山有些疲憊似的揮了揮手,最後,他隻對虞巧芙說了一句話:
“虞家後輩諸多,你是其中佼佼者,我以為該如對虞夏一般對你嚴厲些,卻沒想到你是如此想的。”
而後他就示意管家推他離開。
廳内的人漸漸散去了。
虞夏坐在原處,回頭對虞薄安說:“爸,這要說狠,還是爺爺狠啊!這臨了了,還得補她一刀!”
虞薄安朝他翻了個白眼,問他:“茗茗到底什麼情況?确定人沒事兒?”
“媽耶,能有什麼事兒?七個壯漢加一個虞巧芙,被她捶得那叫一個慘!”虞夏一臉得意,“我妹妹能是這種人算計得了的?”
虞薄安松了口氣,想了想還是說:“你記得去盯着虞巧芙,别讓她臨死反撲。”
虞夏咂舌:“嗯,您也夠狠的!”
虞薄安一巴掌就拍到了他的背上:“臭小子,你說什麼?”
虞夏連連搖着頭:“沒沒沒,我是說,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也就随便給虞巧芙的手包了個紗布,不知道她那手還能不能要了!”
虞巧芙的右手被一槍貫穿,沒有人有心思給她檢查,也不知道這手上有沒有傷到什麼神經啊!
虞夏嘿嘿笑着,突然感覺自己其實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