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他穿衣服,他們一起逛街買嬰兒用品,她一擲千金給他買英國國王戴過的胸針......
甚至他們床榻之歡時,也要給我發來幾段高清視頻。
我冷眼翻看,還好心地提醒:
也是怪我太熱心,第二天出院就在急診撞見了顧辭雪兩人。
顧臨川臉色有些發白,摸着顧辭雪的下腹眼眶發紅。
“叙白哥哥嫉妒你懷了我的孩子,竟然這樣詛咒寶寶......”
顧辭雪陰沉着臉走來,擡手就要打我。
我一動不動,眼神定定地落在她還沒隆起的小腹。
“記得麼?這裡曾經也有過我們的孩子,三個......”
顧辭雪的動作僵住,臉色微微發白。
我的思緒禁不住飄回過去。
新婚不久顧辭雪第一次懷孕,顧臨川哭着說姐姐還年輕,不能被孩子耽誤。
結婚第三年,醉酒的顧辭雪爬上我的床,顧臨川鬧着說姐姐有了孩子就不愛他了。
去年,在公婆的設計下顧辭雪試管懷孕我的孩子,顧臨川用跳樓要挾她打掉這最後一個我們的孩子。
為什麼是最後一個?
因為我給顧臨川骨髓太多,身體已經羸弱到無法生育。
顧辭雪的巴掌最後沒有落下來,隻是憤恨地盯着我:
“說了多少次小川隻是沒有安全感!他一個單純的孩子懂什麼?”
“許叙白你不僅小肚雞腸,而且蛇蠍心腸以己度人!”
“你這種人不配當爸,死了三個孩子也是活該。”
我麻木地點頭,包攬所有罪名。
“是啊,我真是活該......”
用十年愛這樣一個女人,淪落至此怎麼不是活該?
顧臨川看見我和顧辭雪靠近在一起,眼神嫉恨:
“辭雪姐姐,我喊了你三聲,怎麼都聽不見?”
我不想和他們糾纏,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