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他們糾纏,轉身要走。
顧臨川卻揚聲喊住了我:
“叙白哥哥......”
“聽說你為我獻骨髓差點死了,好感動,我要親自下廚給你做飯感謝。”
4
我雙腳釘在原地,腰椎處的創口還在抽痛。
顧臨川抹了下眼角,委屈巴巴地埋進姐姐懷裡:
“叙白哥哥是不是還在生氣前兩天給我磕頭的事情呀......”
在顧辭雪變臉之前,我低下了頭:
“走吧。”
顧家裡我的痕迹,還沒徹底清理幹淨。
顧辭雪隻顧哄懷裡的人:
“你懷孕吸不得油煙,還是讓許叙白做。”
我坐進顧臨川專屬的勞斯萊斯,在水痕未幹的座位前定住了。
顧臨川邪笑着,伸手上下摩挲顧辭雪的細腰:
“叙白哥哥看到了啦......”
“跟你說了再忍忍,小妖精,非得在車上就要。”
“座位這個樣子讓叙白哥哥怎麼坐嘛?”
顧辭雪擡腰貼住顧臨川的下半身,扭動着低語:
“是,都是姐姐的錯,顧着給院長打電話,忘記喊司機清理。”
“放心,許叙白他不敢有意見......”
邊說她邊擡眼看我。
卻沒有看到我以往都會展露的崩潰痛苦。
我一臉平靜脫下外套,直接攤開坐下。
顧辭雪皺眉,感覺胸口悶着一股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