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朝朱标道,“昨兒咱買了很多小孩玩的玩具,你一會兒拿去分給允炆、允熥他們,咳咳…還有你弟弟妹妹。”
“兒臣遵旨。”朱标笑着點頭。
……
“啪啪……”
“啊…哎呦……”
闆子一下下地落在屁股上,李青龇牙咧嘴的慘叫,整的一旁的毛骧都無語了。
他已經打過暗語了,隻略加薄懲,闆子明明落得很輕,哪裡就疼死你了呢?
不久,二十闆子打完,李青整個人都蔫了,好似丢了半條命。
毛骧氣急,這樣帶去複旨,皇上不治他的罪才怪。
“别他娘的裝了,給我精神點兒。”
“……”李青苦着臉道,“大人,屬下沒裝,是真的好疼。”
“你……”毛骧氣得不行,換做一般手下,他早就大嘴巴怼上去了,可李青不同,皇後的主治醫生,他哪裡敢打?
可李青這個死樣他又交不了差,隻得無奈道,“皇上沒打算嚴懲你,用不着裝出一副慘兮兮模樣,把你打壞了,誰給娘娘治病啊?”
李青一想也是,立即精神了許多。
毛骧瞪了他一眼,“走了。”
“哎,好嘞。”李青揉了揉屁股,有真氣護着,剛才的闆子就跟撓癢癢似的,不過該裝還是得裝,不讓老朱解了氣,自己也不會好過。
于是裝作三分疼,七分怕的模樣,跟在毛骧身後。
禦書房。
兩人得到允準後,走進大殿,下拜行禮。
朱元璋擡頭望向李青,“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李青試探道,“妄談國事?”
“知道就好!”朱元璋放下手中的奏折,“明日為皇後治完病,去鎮撫司衙門報到,做些錦衣衛該做的事兒。
這個牙牌你收好了,它是出入皇宮的憑證。”
“是,臣遵旨。”
李青上前雙手接過,行了一禮,步履艱難地離開大殿。
……
翌日。
李青照常來到乾清宮彈琴,這兩天真氣使用頻繁,且次次幾乎都抽幹了,雖然很累,卻也變得凝實許多。
馬皇後的氣色好了些,不用宮女扶着,也能自己坐起來了。
半個時辰後,随着最後一個音符響罷,房間再次歸于平靜。
“李青。”馬皇後開口,“你家中雙親可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