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襲來,朱佑樘的身體狀态下滑不少,如當年他老子那般,畏冷怕寒,還沒下雪他就穿的跟個企鵝似的,瞧着滑稽又有些可愛。
朝堂上,随着京察開啟,事務增多後群臣安穩下來,倒是沒再讓李青多費心。
朱厚照亦輕松不少,閑暇之餘,有時陪父皇,有時來李青這裡議國事,侃大山,過得很是愉快。
冬至這天,天空飄起雪花,李青給朱佑樘診治完,回來就支起了火鍋,小皇帝提前打了招呼,說要來蹭飯,李青便多準備了一些。
午時末,朱厚照如約而至,還帶了宮廷禦釀。
就着火鍋,兩人邊吃邊聊。
“父皇近來氣色不好,沒大問題吧?”朱厚照飲了一口酒,問。
“暫時還好。”
“暫時?”
李青無奈,“實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已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朱厚照沉默了下,問:“父皇沒有大限将至吧?”
“暫時沒有。”李青說。
朱厚照很不滿這個答案,可他也不敢再問下去了,歎道:“你竭盡所能,朕定不負你。”
“嗯。”李青點點頭,問:“閨房之事,你可有……難言之隐?”
“大膽,狂妄!!”
“……沒有就沒有呗,生哪門子的氣啊?”李青無語。
朱厚照沒好氣道:“你有點邊界感好不好?别啥都問!”
李青也不在意,笑眯眯問:“那個……一日幾次?”
“……你真皮癢了?”朱厚照黑着臉。
“你父皇急着抱孫子,我這是幫他問的。”李青說。
朱厚照:“……”
又悶了口酒,悶悶道:“起初還好,多了便也無甚意思了,又累,完了又疼,一點也沒小人書上那般美好。”
“怎麼會呢?”李青不解,道:“皇後不是挺美的嗎?”
“你……這是你能評價的?”朱厚照有些火了。
“成,那吃飯吧。”
李青不再自讨沒趣兒,專心吃喝。
過了會兒,朱厚照似是下了很大勇氣,悶悶道:“是不是女子都不喜歡那個啊?”
“為何這麼問?”
“那個……她們好像并不開心,跟上刑似的……”朱厚照紅着臉,患得患失,“是朕不中用嗎?”
“呃……你……多久?”
“一刻鐘多些。”朱厚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