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招的功夫,他就從攻擊狀态,不得不轉為防守。
墨芊手裡捧着紅釉花瓶,扭頭朝喬賀揚揚下巴。
喬賀領悟,兩人快步朝外走去。
法海看着兩人背影,還欲動手。
墨芊卻好像後腦勺長眼。
朝身後丢出一句。
“你急着攻擊,所以漏洞百出。要不我還不一定能制服你。
現在我沒空跟你過招,等小仙兒我回來,再收拾你,為師門清理門戶!”
......
法海身體的麻勁,十幾分鐘才好。
現在在去追墨芊,已經來不及了。
他死死要着後槽牙。
對墨芊恨之入骨。
紅釉花瓶丢了,這要是讓老祖知道了,他怕是要把他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那裡面裝的可是喬祁瑞的魂魄。
墨芊拿到真身的魂魄,既有可能會把老祖的魂魄驅出去。
法海想告知老祖。
可是,老祖說過,這段時間閉關,任何人不得打擾。
法海沉思許久。
最後才想到了一個人。
沒準,她會有辦法!
......
翌日。
法海一早就去了精神病院探視。
玉竹畢竟是親口承認過自己殺人,要不是想盡辦法,給自己扣上了一頂精神病的大帽子,她哪還能活到今天。
玉竹住在環境特别好的單間。
這是陳建業出了高價給她換的。
玉竹躺在潔白的大床上。
閉目養神曬着太陽。
而陳建業坐在鐵栅欄外面,謙卑地給女兒道歉,“玉竹,是爸不好,你小時候沒有看住你,讓你媽媽把你跟人掉了包,害得你落了一身傷,玉竹,你原諒爸爸吧。你跟爸爸去把戶口遷回來,你本就該是陳家的人,你回來吧!”
這話,陳建業每天都要來重複一次。